隨后,在陸家門口遇到了現任陸家主,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氣質頗為儒和,一身長衫,有點讀書人的味道。
見到張靜清后,陸家主非常欣喜的說道:“天師,你這可算是來晚了,其他人都等你入座呢。”
張靜清拱拱手笑道:“見諒了陸先生,路上因為劣徒的事耽擱了。”說完,還指了指趙坤,示意因為這小子他們一行人才來晚。
趙坤無奈,從懷里拿出提前準備的禮物,對陸家主說道:“陸前輩,祝老太爺松鶴延年。”
“小道長氣質出眾,天師好福氣。”
“陸先生莫要夸他,入門一年才堪堪練炁,我這一眾徒弟中,就屬他最愚笨....”
兩人慢慢的向屋里走去,留著趙坤和張之維在后面。
趙坤遙遙頭的拍了下張之維的肩膀說道:“師兄,我本以為師父此次出來是為了敲打你,誰知道他一路上連我也順便敲打了。”
“敲打我?師弟,師父為什么敲打我?”張之維聽到后臉上浮現詫異的問道
“這你要問師父了,不過門內的師兄們沒人是你的對手,估計師父要借外人來敲打你。”
“嘿,好端端的師父敲打我干什么。”張之維瞇眼甩了甩袖子,臉上自信道:“師父這次帶你我出來,肯定是為了見識各家技藝,小師弟,你想的太多了。”
趙坤聞言,嘴角上揚說道:“師兄,要不要打個賭?”
“什么賭,小師弟你說。”
“我賭師父此番肯定是為了敲打你,如果我贏了,師兄你得教我你那金光聚形的手段;如果不是,那師弟我想辦法給你弄包好茶。”
自從趙坤因為帶東西上山討好師兄被張靜清敲打后,他就再也沒怎么往山上大手大腳的帶物品;一眾弟子也回到了往日清苦的日子,三五人攢兩天的錢,能買點好茶葉,不然只能和便宜的劣茶。
張之維聽到后哈哈一笑,拍了拍趙坤的肩膀道:“好,那為兄就先謝謝師弟的茶葉了。”
趙坤笑了笑沒說話,他知道張靜清的來意,所以才和張之維約賭。
天師府內能將金光聚形的,除了師父之外,便只有張之維師兄能做到了;趙坤接下來有其他事要處理,可能長時間內不能在山上修行,所以他想趁機多學一些法子,這樣他在外面也能自己修煉。
要是世事太平,趙坤還真像在山上待上幾年,好好的把道藏大殿的典籍看完;每天干干雜活,做做早課,這般下來,整個人的心靈仿佛波瀾不驚,就像是一潭無風無浪的泉水。
趙坤曾經差點將靜功修煉到這種層次,不過那時候他渾身無炁,無法長時間打坐靜心。
沒有修為,趙坤打坐兩三個時辰,就會感到疲憊和饑餓,之后就不可能進入靜心養神的狀態。
等有了先天之炁后,他又一堆瑣事纏身,無法轉系修行。
可能張靜清知道趙坤打算做什么,才會催促他早日修行。
畢竟相比于普通人,異人在戰場上存活的希望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