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裙下抽出利劍如鬼魅一般的,當場越過數名扈衛刺入了車輿中,而躲在長街人群和建筑中的同黨也乘機發難,瞬間制造了極大的混亂和驚慌,又利用人群擁踏的掩護,手持兵器殺向居中的車駕。
然后,端在被斬開珠簾和紗帳后,面對近在咫尺的寒閃劍刃;江畋甚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是信手一抬彈指在撲面的劍尖上;就脆聲作響的將其崩斷數截,盡數打飛在照面的女子身上慘叫翻出。
隨之,他又雙手掠起凌空散落、彈跳不已的珠子;瞬間向著兩側扇面拋射而出。在一片激射的破空作響聲中,如破擊敗革一般正中,那些聚攏而來刺客頭臉、胸腹、臂膀上,慘叫著迸出成團血色。
因此,這個當街刺殺的意外插曲,在接下來巡游過程中,反而成為公室快馬四出宣稱,世子早已恢復健康的最好佐證;乃至高明身手和臨危不亂的氣度,談笑逆亂的英姿,進一步擴大聲威和影響。
當江畋再度輕描淡寫的數度下令處決,那些被當眾拿下后猶自嘶聲高喊:“我乃世子的人。”“你不是世子。”“邸下不該是這樣。”“我是奉命而為。”的逆黨時。基本已沒人會懷疑和猶豫了。
而這種持續上漲的聲勢和境況,隨著江畋一路巡游到了南屏州,原世子曾經長期客居過的平氏藩邸時,也達到了某種頂端。就算江畋像是個初來到訪的陌生人一般,冷淡而平靜的接見對方之時。
匯聚滿堂禮拜的上百名親眷和族人,還有側近趕來覲見的家臣,藩士;也始終沒有人敢于跳出來表示異樣。反而身為家長和藩主的平高棟,恭恭敬敬的奉之一臣禮,并且重新介紹了所有家族成員。
然后在當天晚上,江畋就從當地公室的渠道,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作為藩主次子而唯一沒有到場的平高望,已經被從平氏宗族的祠廟中,移出去并且除名了;與之一起的還有十多名平氏族人。
而后,江畋就抵達了夷州最南端的墾丁縣尖山鎮,也是夷州最大的巡海/水軍駐地——牡丹灣大營。身為負責巡海右衛的副郎將,兼大營管代的原為義,居然留下謝罪的遺書,在館舍中服藥自殺了。
緊接著,江畋也接到了東寧府傳來的消息,容華夫人已經做好了暗中的諸多準備,只待他帶著儀衛返回府城之際,就可以對東海大社的本部,以深入的清查和對賬為由,采取一應必要之舉措……
第六百六十九章承當,還是沒能修改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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