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他們幾個傷痕累累的領頭人,甚至連當場斷然求死都不能,就冷不防中了偷襲,全身麻痹無力的頹然倒地倒地。又歷經了折磨和拷問,最終被轉送到了這里,充當某種當場凌虐和玩弄的道具。
因此,當被各種器具折騰的遍體鱗傷,滿頭滿臉腫脹的看不出,本來面目的他;被迫眼睜睜看著失神而絕望的女子,被當眾懸吊起來;又在那幾只鬼人的環繞下,扭脫了四肢,一點點的割裂了肌膚。
似乎是之前的藥物麻痹效果還在,讓她無法閃避和抗拒爪牙的傷害。然而,這些鬼人在袒露無遺的女體上,不斷造成的傷勢看似觸目驚心,卻基本都不涉及要害,只是讓她越發變得越發慘白和虛弱。
然后,在不斷的舔舐傷口滲出的血水,把玩和揉捏的過程中,隱藏的丑陋部位,也隨之慢慢挺立起來,對準眼神渙散的女子。也讓高處圍觀的諸多賓客,不由發出了一陣又一陣低低的感嘆和呼喝聲。
同樣被手臂扭脫,卻毫無知覺的曹元深眼中,只剩下一片血紅;又在瞠目欲裂流淌下一縷縷的紅線來。這一刻,他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這樣才不用親眼所見,接下來充滿羞辱與絕望的慘痛一幕。
剎那間,無論是釋道的漫天神佛,儒家的歷代先賢,景教的皇父阿羅珂、移鼠大圣,祆教的阿胡拉馬自達,摩尼圣者,都在他心中禱念過一遍;只要有人能挽救這一切,他愿意為此付出任何的代價。
然而,就像是有冥冥之中的存在,回應了他的祈禱一般。突然,在洞廳周邊的高處護欄背后,突然有人氣急敗壞的喊道:“住手,快住手,這與事先說好的不符,你們應該將她完好如初的交給我。”
然而,聽到這個說話聲音,除了正被居中放血的女子。無論是正在蟾獸口中,被慢慢吞噬和消化的馮保真;還是被按頭在地上,被迫凝視前方的曹元深及其同伴;都在頭罩下露出了恍然大驚的表情。
因為,這是屬于一位早已葬身獸口的同伴;也是代表諸多懸賞的發起人家,由青蓮社派來的監督人之一,一位擁有正式身份的捕盜官。江湖人稱“頑石”的法盧州巡官石敢,令群盜聞風喪膽之人。
此時此刻,最先主動留下來斷后,旋即被妖異撕成碎片的他;卻成為了那些護欄背后,黑袍蒙面之人中新加入的一員。然而面對他方寸大亂的質問,此時的主持人,卻是不緊不慢的轉過身來平靜道:
“這位客人莫急,我們自當會信守承諾,交給你一個完好如初的飛紅巾;但得先讓其他的客人們盡興過才行;畢竟,人家可是出了大價錢,買下這一場難得的好戲……又怎能隨隨便便的半途而廢?”
“我可以出雙倍的價錢,只要能將她拍下來。”黑袍蒙面的巡官石敢,卻是連忙急切的改口喊道:然而,主持人卻是輕聲嗤笑道:“客人你莫要信口開河,你的身家情形,我們可一直都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