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漢,還不快讓開,莫不成又什么見不得人的陰私勾當!”
然而,下一刻樊獅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卻讓這名皂吏突然身體一僵,偃旗息鼓的頓聲下來,這才淡然道:
“你想胡亂開口攀誣?這可不成。”
“是不是攀誣,搜撿過方知。”
先前的老成皂吏,這才回神過來強自打起精神道:
“昨夜有人犯下大案后,就此逃竄藏匿于城坊中;特命我輩逐一搜撿捉拿;此乃管城押司的號令,難不成就你想要抗拒么?”
“原來如此!”
樊獅子這才無謂讓身道:
“只是還請手腳動靜輕些,莫要驚擾了我家主人的清凈。”
聽到這話,年輕的皂吏已然是迫不及待跨了進去,只是當他想要示威一般,順勢將樊獅子身邊擠撞到一邊去,卻未能擠得動反被彈開一邊;不由越發的臉色難看起來。
然而,緊跟而入的老成皂吏,反而是稍稍寬下語氣來;一邊四下查看和翻動著,空蕩蕩室內為數不多的物件,一邊試圖與樊獅子攀起話頭來:
“敢問這位壯士是什么來歷,看著就像是軍伍中人啊!”
“你猜呢?”
樊獅子淡淡道:
“這……就讓人有些為難了。”
討了個無趣的老成皂吏,卻也不怎么惱于形色地暗指道:
“我和我家主人的來歷,徒坊管衙處自然盡可查詢;”
樊獅子依舊不為所動道:
“但是若是他們不想讓你知道,勸你還是不要自尋煩惱的好。”
“多謝提醒。”
聽到這句話,年長皂吏不由臉色微變,手中翻找查看的動作,卻是不由越發輕緩起來。
而當他們一直搜查到了三樓之后,看見堆滿了書籍和文稿等物,卻沒有什么可以藏人地方的私人居室;這名老成皂吏更是象征性的初初翻了幾下,就忙不迭的退出來了。
直到走出一段距離之后,那名年輕皂吏才突然忍不住甩手問道:
“老丁,為何要攔我,明明方才可以……”
“小顧,你沒見到那個漢子的說話行舉么?怕不是技擊的好手,還對公門手段熟稔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