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輛馬車帶著刺耳的噪音向前飛奔。在進入第一個彎道時,幾輛馬車不約而同地緊急剎車,數匹好馬前蹄揚起,嘶聲鳴叫,方才停了下來。
原來賽道上,竟然被安放了數塊大石。
藍隊的馬有一匹因此崴了腳,一名守日人不得不將那匹傷馬從車轅上卸了下來。看臺上的支持藍隊的觀眾們,發出惋惜的嘆息。
而紅隊的車輪似乎出了問題。紅隊的守日人們分成兩組,一組去清理賽道上的大石,一組緊急修理車輪。
支持紅隊的觀眾也嗓子眼提了一口氣。
其余白綠兩隊的守日人,倒是沒遇到什么額外的麻煩,都在全力地試圖清理賽道上的障礙。
看臺上的觀眾們自然也是大聲地加油打氣。
這時,一個小孩不知從哪里跑了出來,跑到綠隊的一側,對著守日人大聲嚷嚷。綠隊的守日人看上去并不強壯,挪動大石對于他們來說有些勉強。然而經過這么多場競賽,他們對這些突然出現的各種各樣的無厘頭的障礙,已經早有心理準備,自然不為所動。然而那小孩竟然越來越過分,對著守日人拳打腳踢起來。
看臺上,支持綠隊觀眾們發出噓聲,紛紛嚷嚷:“那小孩一定是紅隊派來的。”“紅隊這是在報復上次他們輸在小孩身上。”
紅隊的觀眾露出洋洋得意的神色:“用孩子這種把戲,總要遭報應的。”
好在綠隊的守日人心理素質過硬,就算被小孩子吐口水,罵臟話,也沒有浪費時間和小孩置氣,而是齊心將大石移開,繼續駕車前行。
至于白隊那里,就比較難辦了。
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賽道上。四名守日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一名守日人上前去趕開那個女人,剩下的三人加緊時間挪開大石。然而這時,那女人突然開始脫衣服。
白隊的守日人傻了。
支持白隊的觀眾們大聲叫罵卑鄙,并且聲嘶力竭地催促白隊加快速度。
白隊的一名守日人紅著臉,扛起沒穿衣服的女人,將之扛到賽道之外才放了下來。女人不依不饒地糾纏著那名年輕的守日人,拉下她的手,她的腿又纏了過來。
“打昏她!打昏她!”觀眾席上的觀眾吼叫著出著主意。
那名守日人滿頭大汗:“喂,你再不放手,我真的要打昏你了。”
女人嘻嘻一笑松了手:“小帥哥,比賽完了之后來夏日酒館找我?”
年輕的守日人被那女人的笑容勾得心中一蕩,好在隨即醒神:“你是誰派來的?藍隊?”
女人嬌笑:“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該死的弗拉提。”守日人轉身跑回自己的馬車,同伴已經整裝待發等著他了。
“是藍隊。”那名守日人跳上車后道。
白隊的馬車也終于開始揚踢飛奔。
“這群無恥的家伙,等一會兒,一定讓他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