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象這樣一個動蕩不安,暴力犯罪層出不窮,連恐怖襲擊都出現的國度居然早已廢除了死刑。
緝毒警們與毒販們激戰時,從來不愿意喊出什么“繳槍不殺,放下武器投降”之類的廢話,因為當你喊出這句話時,就意味著這個殺死你同僚兄弟的家伙不用死了。他可以等待法官審判,享受律師辯護,或許可以保釋,甚至可以用成捆的美元賄賂打點以縮短刑期獲得假釋。
他們更愿意沉默地偷襲掃射,盡管這已經違背了法律,卻是他們保障生命的唯一選擇。
“不看了!越看越氣。”高超上前伸手關掉了電視,對身后的米迪斯說道:“走,到林子里打槍去。”
“還練吶?”米迪斯揉了揉酸困的手臂:“我昨天在林子里打了一天的子彈,肩膀都快震脫臼了。”
“神槍手是拿子彈喂出來的,不要吝惜自己。有位喜劇演員曾經說過,人生最大的悲哀是子彈還沒有打完,人沒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難道不是人活著,子彈打完了?”
“不會,我有幾百萬發的子彈供你浪費,就算打完了,哥倫比亞到處都是米國的槍店,價格優惠,量大管飽。老子還有一億九千多萬美元沒有揮霍呢。”
他強行把米迪斯拖到了法官的樹林里,里面設立了一個簡易的靶場,有標靶和掩體墻上放著的可樂瓶子。
高超最近一直在練習手持M-60機槍站姿肩射和腰射以及蹲射,這把輕機槍空槍有十公斤重量,下面加裝供彈盒可裝100發到150發的彈鏈,總重量也不會超過十三公斤。現在他身體屬性力量已經加到了4點,跟壯如熊的毛子有得一拼,端著機槍掃射不是問題,關鍵是控槍抵制后坐力,要打得準才行。
他端著槍連續橫移點射,或是在沖鋒中連續發射,掩體墻上的可樂瓶子打得稀碎。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往家歸,高超把槍扛在肩頭上回往安全屋。他捏著手中的可口可樂瓶子,在貼紙上的成分表中看到了可卡因,不禁大吃一驚。這玩意兒里面都有了,果然是無孔不入啊。
他嫌棄地把瓶子扔掉,這玩意兒以后不能再喝了。
法官開著車來到院子門口,下車后一副精神不振沒睡好的模樣,看到高超扛著槍從遠處過來,慌忙躲在了車后掏出手槍架在引擎蓋上:“不許過來,我要開槍了。”
高超也把機槍放下來端在手中,隱約看到車背后胖胖的身影,高聲問道:“是法官嗎?”
法官這才抬頭仔細看了一眼:“原來是你。”
他并未放松戒備,轉身看著四周說道:“最近不怎么太平,我們回屋里說話。”
“好。”
三人進入院子里,法官看了看被加高的圍墻和鐵絲網,努了努嘴唇沒有說話。
但當他看見窗戶玻璃背后的混凝土墻時,終于忍不住爆發了:“你這個混蛋,你對我的房子做了什么!”
高超自顧自地上前打開房門,又轉動輪軸費力地打開那四噸重的鋼門。法官還在背后喋喋不休:“我的莊園是用來住的,不是讓你來修碉堡的!你毀了我們家的四代心血,你毀了一件藝術品!”
高超從書桌上拿起一個箱子扔到了法官的腳下。
“什么東西?”法官倒退了兩步,低頭看著皮箱。
“兩百萬美元的違約金,合同上寫好的。”
“只能這樣了!”法官提著箱子站起來,放在沙發上伸手打開,清點了里面的錢。
“反正房子已經被你毀成這個樣,我不如把它賣給你,最近我也要出國去躲避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