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而且等這么多年,恐怕都干了吧。
不過這里是精神病院,里面的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思維也不能以正常人的角度去看。
或許困住對方的,并不是沒有那兩張紙,而是不擦一擦就不能出來的執念。
只聽他說:“隔壁不是有個女人嗎,在這里大叫一聲,她應該能聽到吧。”
“我叫過了,她不理我。”對方說。
曲燼搖頭,然后說:“這次我是來探望她的,想要從她這里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她卻什么都不告訴我。”
“你問我呀,說不定我知道。”
廁所里的人回答。
曲燼眼前一亮,“我是想向她打聽一下,她之前上班的地方。”
“額……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知道她的哪些事情,可以告訴我嗎。”曲燼說。
“都不是很清楚。”
曲燼心說那你讓我問你,這不是在浪費時間嗎,還讓他白高興一場。
這時又聽廁所里的人說:“但我知道她的抽屜里,放了一個東西,她經常會拿出來看。”
“東西?是什么東西?”
“不知道,她還經常跟那個東西說話。”
曲燼心想難道還有人不成。
想了想后又聽他問:“你知道這個女人為什么來這里嗎。”
“好像是為了這里的精神病來的。”對方用猜測的語氣說。
曲燼很想問,你難道不是精神病嗎。
但他肯定不可能問出口,而是說:“四樓除了那個女人,還有被關起來的那三個人,是不是還有一個人。”
“我都好久沒有出來了,不知道誒。”
看來曲燼是沒有辦法從對方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唯一得到有用的,就是鐘瑤好像是沖著這里的病人來的。另外,在她的抽屜里,還有一個能跟她交流的“東西”。
“你又是誰,怎么會在這里的呢。”曲燼又問。
“我當年是過來這邊調查的,但是因為中途來上了個廁所,發現沒帶紙,就被困在這里了。也不知道這些年過去,其他人調查得怎么樣了。”
曲燼意外,猜測對方難道是城衛隊的人。
但就算是這樣,對方也已經變得不正常了。
于是他不打算留在這里。
在離開前,曲燼向著對方說:“你能問我一個問題嗎?”
“為什么?”對方奇怪。
“不為什么,我就是想回答別人一個問題。”
他打算試試看,能不能從對方這里,把謊言值刷夠。
因為他已經決定,要是那個鐘瑤還不開口說實話,他就要直接動手了。獲得一個新的詛咒,有助于對付她。
廁所里的人想了想,然后問:“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曲燼臉色抽動,不過一想到對方腦子有問題,他就不覺得奇怪了。
他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女人。”
【謊言值+1】
系統的提示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