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更好的下一代的培養工作。
如果能夠隨時問蘇神,那效果肯定是完全不一樣,而且就等于是正式成為了蘇神系的一員。
“那,那我就得罪了,蘇老師。”面對這樣的誘惑,而且還是蘇神主動的請求,二者合一,江里口匡史還是選擇了答應。
沒辦法。
蘇老師給的太多辣。
實在是沒法拒絕呀。
而對于蘇神自己來講,反正核心的技術都在一直研究,其余的東西指點一下也沒什么。
反正種花家也需要對手。
而在整個亞洲,眼下除了曰本,也就是未來的泰國有幾個人能夠成為下一代的對手。
不塑造幾個對手,這些人怎么能有緊迫感,怎么能讓自己不斷的突破和深造呢。
再者說。
如果下一代或者更后面的幾代人,坐擁二沙島這么好的條件,以及自己的最前沿,甚至是劃時代十幾年后的理論指導,還不能夠擊敗對手
那也是自己活該。
怪不得別人超越。
看到江里口匡史答應下來,等一下會全力出擊,他就是內心也有了盼頭,拍了拍前者的肩頭,一副“師慈徒孝”的模樣。
這一幕讓山縣亮太看著內心激動。
心想江里前輩,不愧是全曰本第1人,就是有排面,你看看現場這么多人,包括還有卡塔爾的歸化選手,可人家蘇教授卻只是找了江里口匡史
這。
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自己跟著江里口匡史,并沒選錯。
畢竟在整個曰本田徑隊,江里口匡史都是屬于異類的存在,他的處境和早些年的蘇神可能是有些類似,傳統系的力量太過于強大,導致他目前有些“勢單力薄”。
不過越是這種時候。
自己越站在他身邊。
到時候得到的好處也會越大。
這是任何一個領域,任何一個行業,都是如此。
不過山縣亮太此時此刻還是個小屁孩,他也對于自己的選擇有過疑惑和害怕,萬一搞錯了,站錯了隊伍,就運動員這點兒職業壽命,那真的就算是自己給自己了一大刀。
但看到這里,他的內心又安穩了不少。
更加堅定了,自己一定要跟著江里口匡史混的心態。
他這個時候目光完全放在江里口匡史和蘇神的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充滿“怨念”的目光,一直盯著他。
這目光的主人,就是被山縣亮太兩殺的許州正。
此時此刻,這個16歲的少年人,內心中想的只有一個。
你一定要找回場子。
一定要贏回來。
不過他在強烈的欲望和如何保持頭腦清醒之間,沒法做好平衡,這就注定他自己把自己帶入了一個牛角尖。
不走出來。
他是很難進一步提升。
也很難擊敗山縣亮太。
好在他還年輕。
套用現在冰紅茶上經常出現一句話。
某個冷門歌手的代言年輕無極限。
說的就是許州正這一批人。
謝正業已經18了,也開始漸漸在國際舞臺上嶄露頭角,在亞洲舞臺展現統治力。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