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深山打獵,去集市上賣獸皮獸肉,人家只會羨慕他力氣大有能耐。
好看又不能當飯吃。
力氣大才是最重要的。
言希西:“但我喜歡你的好看啊,你長得好看,我看著心情好。”
斯爾澤:“哼,膚淺的淡水魚。”
她不是深海魚是有原因的,就是因為太膚淺!
言希西:“喂,說了多少遍,不許喊我魚,叫我主人。”
斯爾澤:“不叫。”
言希西:“那把我給你做的衣服脫下來。”
斯爾澤:“不脫。”
拒絕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言希西氣得去抓他頭發。
夜深長,一時半會也睡不著,兩個人在屋子里鬧騰著打來打去。
后來,不知不覺,言希西趴在斯爾澤身上,把他整個人壓在床上。
將臉湊近他,瞪著他:“叫主人。”
她惡狠狠的威脅:“不叫主人我就這樣一直壓著你。”
兩個人的臉離得太近太近了。
她有居高臨下,呼出的氣息全都撲打在他臉上。
甜甜的氣息無知無覺地侵蝕著他。
斯爾澤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遲鈍,需要很久才能反應過來她在說什么。
不過就算腦子有些不太正常,他的回答依舊很堅決:“不叫。”
言希西:“好呀,你不叫我就撓你。”
她撓他咯吱窩癢癢,可他一點點的反應都沒有。
還在倔強地說:“不叫就不叫。”
言希西氣得磨牙。
干脆低頭去咬他的臉。
傍晚剛洗干凈的蓬松長發垂落在他的臉上,遮了他的口鼻。
而且她俯下身時,身體的柔軟與他緊緊相貼。
繼大腦變得遲鈍后,斯爾澤的身體也僵麻。
漸漸的,一點知覺都沒了。
她聲音憤憤然道:“你這個家伙,我對你這么好,讓你叫主人怎么了?叫一聲能怎么地啊你。”
明明是憤怒的語氣,可她聲音軟綿又糖糖的,就像是云朵一般,繞著他。
鬼使神差般,他聽到自己的聲音說。
“我娶你。”
不是他說出的話,就好似是這身體自動發出的聲音。
不受他的控制,莫名其妙就說出這么一句話。
話出口,他愣住。
他身上的淡水魚也愣了住。
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無措又震驚地望著他。
他印象里的她總是張牙舞爪,還從來沒有這么茫然失措的時候。
就像是只突然沒了方向的幼獸。
小小軟軟的可愛一團團,用受驚了的水潤眼睛瞅著他。
本來是驚訝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那句話的斯爾澤,在看到她這樣的反應后。
飄忽忽的心突然就把剛剛這句話重新過了一遍。
嗯,他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