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弱不禁風的說道,“皇上你看臣妾還能動呢。”
姬流翎頓了頓,有一種想要將她的腦袋給擰下來了沖動,然后冷冷的質問她,“你吃飽了撐的,跑出來干什么去了?”
容紫衣想說,你瞎嗎?
他分明看到她從冷宮里出來,冷宮里自己認識的還有誰呀?除了蕭琴月沒有二人。
容紫衣想了想,軟巴巴的說道,“去看老朋友了。”
姬流翎的眉心跳了跳,“老朋友,朕怎么不知道你在冷宮里還有老朋友呢?不過照這么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在冷宮里的都是不好的東西,你也跟她們走這么近,莫非你也跟這些人一樣都不是好東西,所以朕是不是該把你也一并給丟進去冷宮?”
容紫衣……
“那倒是不用,嘻嘻,也不算是多老的朋友,就才認識沒多久時間吧。”
姬流翎懶得和她廢話,“你看蕭琴月去了。”
“是啊。”
“怎么會想到看她。”
她會有這么好心嗎?
“臣妾看蕭琴月挺可憐的,就跟她說兩句,想好好安慰安慰她。”
白刺猬狠狠地呸了。
什么去看老朋友安慰人家,她剛才進去,直接把人家蕭琴月給氣的躺尸了,如果那叫安慰,那么它只希望這一輩子都不要被容紫衣安慰。
“蠢貨,她打你了?”姬流翎忍不住罵了一聲。
雖然知道她是見蕭琴月去了,但是沒想到,她會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容紫衣聽到姬流翎罵自己本來還挺生氣,可是聽到他后半句話,不由一怔,什么叫做她被蕭琴月欺負了?
“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白刺猬也忍不住說,也不看看蕭琴月到底是不是容紫衣這個女人的對手,也不看看是誰欺負得了誰。
姬流翎說完也意識到了不妥,這個女人這么囂張,蕭琴月哪里是她的對手,就算蕭琴月不是個省油的燈,那他懷疑這個女人更不是省油的燈。
這點他很清楚。
不過她是怎么成了這副德行,想來就算不吃虧,那也沒有討到什么便宜,就這么辦吧,他就不揭穿她了,也不罰她了,再罰,也不知道她的狗命還有沒有。
但是,姬流翎抱著她走了兩步,很快又停下了腳步。
他怎么不知道,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這個女人居然這么縱容了。
如此縱容她,會不會把她慣的沒邊兒了?本來她便以下犯上不懂禮貌,再這么慣著以后肯定要上天,這樣可是不好的行為。
看著男人陰陽怪氣的臉色,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怒,不過帝王總是喜怒無常,容紫衣輕咳了一聲,“皇上,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把我放下來吧,抱著臣妾也太辛苦了。”
辛苦他?他一個習武之人,便是抱兩個她也沒問題。
姬流翎低下頭望著女人:“你這是在暗指朕不行?”
“什么?我沒有啊?”
“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