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寧沉默地把本子放下，拿出筆出了一道題，挪到西里爾面前，“把這個做了。”
西里爾看了周可寧一眼，拿起筆開始思考。
周可寧出的題比之前的幾道都要難，她沒有想為難西里爾，只是想看看西里爾真正的水平。
這一次西里爾整整花了二十分鐘才把題解出來，周可寧看著潦草的筆跡，心跳不由的加速，如果這是西里爾第一次接觸這個題目，那么說一句天才也不為過分。
周可寧拿出手機，找出一份文檔，遞到西里爾面前：“你做做這道。”
西里爾往后一倒，靠在沙發上：“不做。”
周可寧舉著手機，不解問：“為什么？”
“不想做。”
周可寧想了想，記起自己現在是西里爾老師，試著道：“我是老師，你得聽我的。”
西里爾不為所動，在學校真正的老師都管不了他，何況周可寧只是個家教。
不過，西里爾勾起嘴角：“要我做也不是不可以。”
周可寧不明所以，等著西里爾繼續說。
“明晚空出時間給我。”
“不行。”
周可寧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明晚她答應了要去參加周尚的舞會，她不可能放周尚的鴿子，要是周尚因此更加不受學校的人待見，那她得自責死。
看著西里爾唇邊瞬間就消失的弧度，周可寧連忙解釋：“我明晚沒空，后天可以嗎？”
西里爾聽了表情才沒那么嚇人，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拿起筆：“后天不用你了。”
周可寧拿不準西里爾是不是生氣了，想說點什么卻又怕惹得更不高興，索性就不說話了。
后半段時間兩人都沒怎么交流，西里爾倒沒有再逗周可寧，周可寧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第二天下午，周可寧買了個小蛋糕敲了敲櫻子和葵的房門。
這次是葵開的門，她一眼就看到了周可寧手上的小蛋糕，上面的logo很熟悉，是個名氣挺大的甜品店。
“小寧？這是做什么？”
看到周可寧穿著的晚禮服，葵已經隱約猜到了什么。
周可寧抬起手：“今天還要再麻煩你們一下，這個是謝禮，下次請你們吃好的。”
“什么什么？”櫻子邊說著話邊跑到門口，看到周可寧手里的蛋糕時眼睛一亮，“這是給我們的嗎？”
周可寧點點頭，櫻子立馬接過蛋糕：“寧醬，最愛你了。”
看著開心跑回屋里的櫻子，葵有些無奈，對周可寧道：“進來吧。”
“會不會不太方便，還是去我那邊吧？”
“不用，今天方便。”
葵沒有跟周可寧說之前不方便是因為房間亂，而今天剛好收拾過，自然就方便了。
周可寧也不矯情，說了一句“打擾了”就進了屋子。
小客廳不大，東西比周可寧那邊多了不少，沙發上還放著一只半人高的毛絨熊。
葵叫櫻子一起幫忙，兩人很默契，加上之前給周可寧打扮過，今天的動作比上次快了不少。
最后葵拿著一個綠色的透明瓶子，“噴點香水？”
周可寧臉上寫著拒絕，她沒用過，但下意識地想起周圍那些女生嗆人的香味。
葵噴了一點在自己手腕上，挪到周可寧不遠處：“你聞聞。”
淡淡的茶香味，周可寧驚訝地看向葵。
香水還有這種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