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有問題之人,不管服用多好的特效藥,其實都是治標不治本,無法解開心中事,郭文遠“復發”的可能性非常大。
畢竟,目前所見郭文遠是獨自一人生活,這樣的人內心很容易走入偏頗,導致情緒失控。
“說來可笑,我也不是兒女情長的男人,主要是先祖遺訓,在沒有,咳咳,郭家后人是不能出世的。”
郭文遠一句話已經透露大量信息,蘇恒腦補都能猜出發生了什么。
無外是愛情和祖宗規則出現矛盾,郭文遠選擇了祖宗,自然失了愛情,年輕人嗎,對情情愛愛什么的總是容易深陷泥潭。
“具體如何。”
蘇恒好整以暇,喝了一口碗中魚湯,果然如香味那般迷人。
入口甘甜清爽,下肚迅速緩解酒精的火辣,讓蘇恒的精神更加清醒。
“這魚湯居然是醒酒用的。”蘇恒有心吐槽。
郭文遠顯然喝酒喝出經驗了,知道自己可能喝醉,什么不準備,便便煮了一股魚。
原來這魚湯就是他最后的底線。
郭文遠瞟了一眼越發清醒,臉色有些郁悶的蘇恒,不自覺笑了笑,側坐在席位上沒有急著喝下魚湯。
他可是知道這魚湯的威力,喝的爛醉如泥都能片刻清醒,他還不想這么快清醒。
“時間大概在十年前吧,風吟村來了一個特殊的女人,那女人很漂亮,好似天仙一般,不過她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煩,初見時衣衫襤褸,身上還帶有很多傷,風吟村民風樸素,便接濟了那女人。
不知道為何,傷好后,那女人沒有離開,反而在村里住了下來。
蘇兄也是男人,明白男人都是好色之徒,我也不例外,那女人生的極美,我自然淪陷,不過秉著讀書人的清高,我到是沒有多殷勤。
或許就是這種清高,吸引了那女子,半年時間,我們兩就走到了一起,如果事情就這么發展下去,蘇兄此刻招待你的起碼是一家三口。
可惜那女人來的蹊蹺,她消失也無人可知。
在她來到風吟村一年后,某天就突然離開了,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留戀,仿若她本來就不屬于這里,她只是回到自己原來的地方。
對于她的離開,我很迷茫,更是不知所措,因為那個時候,那女人已經懷孕在身,她有什么理由離開?”
說到這里,郭文遠臉上有迷茫,拿起酒罐喝下最后的精神糧食。
“不可能沒有線索吧,她都愿意為你懷孕,想來是準備和你長久在一起的,如此離開,必然有大問題。”
蘇恒皺眉,他沒想到,郭文遠的事比狗血劇情還狗血,這么發展,總感覺后面要牽著出什么龐然大物。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問題,后來我回憶在一起的所有片段,那女人除了偶爾對太白山發呆,平時就是一位溫柔賢惠的女子,我根本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么,要棄我而去。
所以我就在外面等她,等她回來給我一個解釋,這一等便是六年過去,三年前,靈氣復蘇,我走上了修煉道路,可能是因為心中有缺,突破中入了魔,如此你就見到小橋上的我。”
“原來如此,不過文遠兄這么癡情,為何不出去尋找,現代社會科技發達,你只要能描述清楚你妻子的模樣,她只要是大夏子民,就能準確找到。”
“你說什么?”郭文遠瞪大眼睛,忽地蹦跶起來,不可置信的看向蘇恒。
“你說的是真的?只要知道樣子就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