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遠額頭有青筋密布,瞳孔急速收縮,顯然被蘇恒之話震驚到。
蘇恒無奈攤手,壓下激動的郭文遠。
“所以說這些年你都錯過了什么,大夏的天眼早就布局全國,只要是記錄在案的人口,憑借相貌都可以查找出來,你妻子這般漂亮,想來更容易找到。”
“這......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只想著等待,卻沒有實際去尋找,唉,那時我要是不陷入迷惘,按照郭家的行事,我已經把外界了解通透,哪里不知道有這樣的國家力量。”
郭文遠臉色蒼白,目漏痛苦,郭家是有規定,在沒遇到天命之人時,郭家之人不能出世,但他能借助他人力量去了解這個世界,充分了解世界,才能讓郭家世代流傳,保證風吟村不被世代拋棄。
而他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陷入自我迷惘,錯過了最好的機會,如今想反悔,那也來不及了。
“唉,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怪不得父親走的時候讓送我一個“慎”字,原來他老人家早就看出我心性不穩,要出大事。”
郭文遠念此,猶如死魚,凄苦的躺在涼席上。
“文遠兄,我告訴你這些,可不是看你頹廢的,你不會是說你妻子走時有孕在身嗎?如今這么多年過去,孩子也長大成人,你就不想看看他們?”
蘇恒嚴肅開口,這郭文遠其他還好,就是情感上很是薄弱,容易入一路走到黑,不知道醒轉。
“啊!對,對,錯過了一次,可不能在錯。”
郭文遠被蘇恒的話警醒,迅速收起凄苦,端坐起來,抱拳道:“蘇兄,文遠前半生算是失敗透頂,實乃廢物,今日能遇你這樣的恩人,實乃我三生有幸,如若蘇兄能幫我找到妻子,文遠愿當牛做馬,傾盡家產報答蘇兄之恩。”
“文遠兄不必如此,待風吟村事了,我必幫你去警司查看,此前你到需要盡快回憶你妻子的模樣,最好能畫下來,名字什么的也提供一下,不過以你妻子的行為,是真名的可能性不大。”
“感謝之至,蘇兄無疑為表,以魚湯敬你。”
郭文遠也不矯情,得了蘇恒承諾,也不稀罕那點酒勁,端起面前魚湯就大口喝下。
“這樣才對嗎,文遠兄不用擔心,大夏是法治社會,不會有事的。”
蘇恒安慰,也喝下一碗魚湯。
這魚湯雖然是醒酒用,但本身味道鮮美,無論果腹還是平時飲用都是極好。
蘇恒尋到風吟村,除了中午吃了點水果,晚上吃了一筷子鹿肉,一天了還沒攝入過主食,他自然饑腸轆轆。
一碗魚湯激發胃部消化,食欲上頭,蘇恒便是狠狠喝了幾大碗才擦嘴結束。
看見蘇恒饑餓模樣,郭文遠抱拳道歉,“唉,文遠有錯,考慮不周,奈何家中久未開火,今日委屈蘇兄了。”
“不妨事,修煉之人對食物要求不高,我也是為了那口腹之欲。”
“文遠兄,我尋風吟村而來,一路都是盜聽狐說,卻不知風吟村真是情況,可否告知一二。”
“哦,當然沒問題,要說風吟村,就必須知道他本來的名字。”
被蘇恒岔開話題,郭文遠也順勢而為,他明白,無論有什么事,都不是今晚能處理的,只有心靜下來,慢慢思量處理,才能萬事無憂。
要是在冒冒失失行動,只會在麻煩中增加更多的麻煩。
到時候所有麻煩一起爆發,大勢所趨,便一切晚也。
想到這,郭文遠對蘇恒漏出佩服,蘇恒看上去比他小,但為人做事條理清晰,有性情又不會感情用事,端是穩重大方,要不是看蘇恒面嫩,郭文遠都以為對面是一位老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