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空嘴里冷笑著,卻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往前拽來,凝視著他:“李淳楹,你方才是不是想要殺了我。你這個女人,竟然敢生出那種心思。我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念你醉酒便不與你計較,若是再有下回,我定要將你咬死了。”
說著頗有些惡狠的咬住了她的唇,李淳楹像是被電了一下,兩手一抬要將他推走。
蕭長空先她一步擒住了她的手,“聽話,今夜我不會傷你。”
沙啞的聲音有些溫柔得不像話。
李淳楹不禁皺緊了眉頭,用力掙脫他的鉗制。
蕭長空被她扭動得來了火,眼神帶上幾分兇狠,“你這樣更讓我迫不及待。”
李淳楹兩眼一閉,唇擦著他的下頜線道滑下來,軟倒在他的懷里。
蕭長空抓著李淳楹的手,扣著她的腰身,看著這個醉鬼躺他懷里呼呼大睡,俊眉挑了挑,嘴角有點僵硬的抽動。
灌過頭了。
……
次日李淳楹睜開眼,倏地扭頭。
身邊的人并不在。
李淳楹眨了眨眼,昨天晚上的畫面慢慢的回籠,她按了按宿醉后的疼痛,“這破身體,看來不能隨意再喝了。”說著,臉色陰沉:“蕭長空家伙竟然趁機占便宜。”
李淳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著,內里的中衣還在,并沒有任何的被占便宜的痕跡。
外面的人如魚貫而進,李淳楹見他們神色有異,挑了挑眉。
“葉影,把鏡子給我。”
葉影將小鏡子遞過來,李淳楹往臉上一照,瞬間臉就黑了。
嘴唇上明顯有兩處被咬傷了,臉頰上也有幾個牙印,因為她皮膚白皙,痕跡很明顯的留在上面。
“啪!”
手鏡差點被李淳楹拍碎。
身邊伺候的人不禁打了個寒戰。
“蕭長空。”
李淳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擠出來,眼神冷凌凌的看上去像是要吃人似的。
痕跡明顯而曖昧,沒有幾天根本就消不下去,她懷疑蕭長空是故意的。
李淳楹極力壓制著怒火,咬牙切齒的道:“洗漱,回鳳寰宮。”
“是。”
大家見狀,沒有人敢開口觸霉頭。
李淳楹腳步生風的回到鳳寰宮,一屁股坐下來喝了好幾口溫茶,火還是沒壓下去。
看李淳楹一副要殺人的模樣,身側的畫眠壓聲道:“娘娘,您可要用早膳。”
“用什么早膳,姓蕭的昨夜占盡了便宜,我這火氣沒消呢,哪里能吃得下。”
畫眠眨眨眼,心中一陣膽顫,也就皇后娘娘敢這么直呼皇上名諱了,不,這連名諱都省了,說出的話極為不敬。
“娘娘,這,這應當不算是占便宜,您和皇上是真正的夫妻,這些事……也是天經地義。”
“啪!”
李淳楹寒著臉,拍桌。
嚇得鳳寰宮眾人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