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杏兒去見秦素嫻,便讓她給了這個錯誤的消息。
沒想到,她猜中了。
“接下來,我就等著看她如何出招了。”
柳青莐眼中冷意蹦出,秦素嫻心狠手辣,當初柳青莐就是被她算計,中了凝血沒撐過去,才會一命嗚呼。
如今自己還沒動手,她倒是又坐不住,還想著再來算計她一次。
哼,別到時候,把她自己給算計沒了。
夜黑風高好做事!
杏兒并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后一直跟著一個人。
黑不溜秋的屋檐上,趴著兩個人,看樣子好像是在猜拳,一個個子稍微高一點的黑衣人說:“你輸了,你去。”
另一個精明的轉動眼珠,然后吐出幾個字:“誰贏了誰去。”
“老七,你使詐。”
“猜拳的時候,也沒說一定是輸的人去,怎么就是我使詐,五哥愿賭服輸!”
“剛才明明是我跟著去的,跑腿的為什么總是我!”
“能者多勞嘛!”
老五頓覺得自己挺牛逼的,足尖輕點,幾個起落便消失不見。
可是,跪在主子面前的時候,他腦子再遲鈍也覺得自己被耍了。這樣的低氣壓誰能扛得住。
“知道了,繼續盯著。”
時間過去了很久,老五才聽到主子的“特赦令”,二話不說飛速閃人。
老五走后,本來應該靜養的東辰堯迅速的換上一身夜行衣,在夜晚的遮掩下,如同狡黠貍貓,片刻便消失無蹤。
***
“我那個嫡姐,還真是對我手上的東西很感興趣。
可是她還是瞧不起我,我這么拜托她,她竟然還是敷衍了事。這次若不是杏兒過來回稟,我還不知道我被這位好嫡姐給戲耍了。”
秦素嫻手上拿著一個精致的荷包:“想要這個東西,做夢!”
昨天很晚才睡,柳青莐一直睡到日曬三竿才起床。
秦素嫻為了讓她安安心心的嫁去睿王府,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她也樂的自在。
卻沒想到,剛吃過早飯,就聽到下人來報,說讓她去前廳。
柳青莐到的時候,就看見柳兆淵起身,幾乎是討好似的拉著柳青莐來到東辰堯面前:“這位便是小女。”
什么情況?
柳青莐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沒等這股預感落到實處,就聽見那位大爺嗯了一聲:“就她了。”
什么就是她了。
東辰堯是什么意思?
“好,那就依睿王的意思,我會盡快的準備婚事,一定讓您滿意。”
柳青莐皺起眉頭,看著柳兆淵點頭哈腰的將東辰堯送出大門。等他再回來的時候,腰桿也直了,臉上討好的笑也消失了。
“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婚事?”
柳兆淵在上首坐下,頗為不悅的看著柳青莐:“你這是什么語氣,怎么跟為父說話呢!”
“你想要女兒用什么語氣和你說話?”
“放肆。”
柳兆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胸膛劇烈的起伏,拿起桌上的茶大口的喝了兩口,順了氣,語氣也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