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控制住了秧苗,就能把握住,這類種植產業發展的規則。在更多的時候,人的欲望,是需要用規則,法治,甚至更嚴厲的手段來制約的。
“有了考伯特的才干,又有老朽這點微末的本領。經過這十余年的發展,老朽的家鄉,已經呈現出安定繁榮的景象。可是,終歸是朝遷市變,八方風雨,難保一方凈土。
老朽一片念鄉之情,和摯友勤勤懇懇,精打細算,為家鄉筑基創業;遵章守法,按部就班,為家鄉守成保業。卻仍是難防,挾勢弄權者的野心。
5年前,茂舉市的市政廳,換屆選舉行政長官。在那次選舉中,通過各種手段,當選市長的黃業民。在老朽看來,那就是個財狼之輩。
他原本只是,你西元……,額~~~!塞姆瑟若公司,在登林邦省,地方上招聘的一名,辦事處的小主管。兩洲戰爭后,不知道這家伙,是如何鉆孜打點,四處逢迎?得到了,這家公司高層的青睞。竟從一個,外邦企業的小主管。先是成了,分區的議員。然后,是區議員,市議員。最后,竟被選為市長?
本來,這些事情,與我們毫無瓜葛。但,這家伙當選市長之后,只關心兩件事。一個是他自己的仕途,另一個,就是本市的礦產輸出。其他的政務民生,對他而言,都只是為這兩件事鋪路。
這家伙做事,不擇手段。他拉攏貪腐,豢養黑幫,在執法部門內部,培植鷹犬。都是為了,幫他清掃政敵,剪除異己,草菅人命,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
他就任以來,不顧地方的民生,一方面,大肆征地探礦,竭澤而漁的開采礦物。一方面,逼迫市議會,通過地方法案。壓低本地礦產,對西元洲的售價。只為了討好,他上面的主子。
當然,有主子護著,就是登林邦省政府,也不敢把他這么樣。這次,老朽到西元洲犯案,也是被他逼的。
此前,他為了探挖‘富汞’礦石,想再次開掘,我家鄉那三處,幾近枯竭的碳鉑礦井。可按照他那種,崩山炸礦的開采方式。會直接導致,落蹬山此處的山體,大面積坍塌。
我東8區居民,在礦井周圍坡地上,種植的劍麻,就要全部被毀。他想強行征地,兩三年間,曾多次派黑幫宵小,前來侵擾居民。好在,老朽憑這點本領,讓他們吃了不少苦頭。
可硬的不行,他就來陰的。他軟硬兼施,逼那三座礦井的原礦主,把礦井賣給了,他走狗名下的一家公司。如此,他就有正當權利,繼續挖掘那三座礦井。
老朽動武阻止,他們也有些忌憚。他的走狗便提出:除非,我能出高價,從他們手中,買下這三座礦井,此事才算作罷。
我想息事寧人,也是迫于無奈,四處籌錢,仍是不夠他們要的高價,這才動了此次的不法之舉!”
飛艇上,費千里異常憤慨的,對太史言講述著他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