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怪物,竟然只用了兩三秒鐘,就恢復如常了。他那骨子里的神魂,是用混金煉成的嗎!?還是說這家伙,天生就是一副鐵石心腸?
幸好,鑒于在墨本洲的經歷,她早知道這怪物,和那些家伙一樣,具有如不死之身般的快速傷愈體質。因此,在當時才沒敢,趁機偷襲這怪物。
不然,很可能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就算自己的近戰實力,實不下于,楓家的那些高手。但,以這怪物那變態的實力,自己根本逃不出這么遠。
就更沒機會,一邊跟他周旋,拖延時間。一邊恢復著自身的“晦源力”。同時醞釀出,這項名為“氤裹傾花幕”的,同樣強大的幻術技能。
這種致幻技能,是把特定的能量芥子,悄然無息,絲進毫侵的慢慢滲透到,對手體內的各大腺體中。
等這些能量芥子,在她導向的靶點上,覆蓋到一定程度時,她便可以,突然引爆這些芥子中的能量,破壞人體內分泌系統,對各種激素的合成。
讓中術者在頃刻間,出現嚴重的內分泌失衡,造成他的腦細胞異常放電。從而達到,瞬間致幻的效果。同時,通過對目標,持續釋放這種能量芥子,讓他的內分泌系統,無法恢復正常,也就無法脫離幻覺。
這些能量破壞的靶點位置,和痙馬噩咒攻擊的位置,完全不同。因此,這位煜主相信,那怪物,一旦陷入了這項幻術中,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自我醒覺。
這樣,只要能等上官洛穎趕到,她就有機會利用上官洛穎的弱點,從這怪物手底下逃走。
而她譴走了那些面具人,確實是不想讓他們,白白的送命。因為她明白,他們那點兒道行,撞到這怪物手里,那就是來給他送人頭兒的。
雖然,從現在來看,這位煜主的危機應對策略,確實達到了目的。可她這一步棋,走的也是險象環生。
首先是,她沒想到,即使處于幻境中的太史言,對她的追擊,一樣是步步緊逼。每一次,自己不斷用幻身搏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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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堪堪躲過,他那勢如雷霆,馳魂奪魄的一擊。
這短短的幾十分鐘內,她連續釋放了,兩次五炎級和一次三炎級強度的致幻技能。她體內的晦源力,已經所剩無多了。
當然,三炎強度的噩痙馬咒,是針對上官洛穎的。好在,持續的時間很短。不過,要維持施加在太史言身上的,高強度氤裹傾花幕,她的晦源力,已經有些難以為續了。
因此,她一發現上官洛穎,進入了她的感知范圍,立即向她施放了噩痙馬咒。同時,也對太史言發動了,氤裹傾花幕的軸底幻術。
如果說噩痙馬咒,是令人跌入無盡恐懼的深淵,被削魂奪魄,最終萬念俱灰。
那氤裹傾花幕的第二階段,激發出的終演幻境,卻是讓人沉淪在最渴望,最美好的夢境中,窮奢極欲,再也無法自拔。這兩種幻術的厲害之處,也就在于此。
只可惜,這位煜主女孩兒,并不知道太史言的實力上限在哪兒,更不知道他經歷過什么。
當時,幻境中的太史言,見到四外籠罩的粉色氤氳,驟然間化作了,繽紛滿目,五彩斑斕的漫天花雨。
就在他一怔之際,那些飛舞的花瓣,便開始有規律的,拼接在一起。就如同,一塊塊散落的拼圖,在這片空間中,飛速的自動拼接。隨即,光影雜駁,氣象突變。剎那間,就拼裝成了一片,新的天地。
這里天高云淡,陽光明媚,檐影傾斜,小院清風,沁人心脾。院外青坡曼林,枝葉婆娑。院內青墻凈地,寬闊敞亮。太史言發現,他又回到了青玄山府,自己那座在南寶嶺村的小宅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