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了路易的尸體,現在還剩下五個人了。
眾人在大廳內圍著用沙發腿臨時堆的篝火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邵寒捋了一圈下來,發現了一個問題,不論是自己的噩夢,死掉的1號7號房客,經歷這些的時候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落單。
雖然不知道湊在一起到底安不安全,反正落單是絕對不安全。
其次就是另外一個嚴肅的問題,為什么這貨殺人之后還非要按著門牌號來?什么奇怪的強迫癥,本來就是逮著誰殺誰,再整個門牌號也太刻意了。
還有就是,為什么兩個人都死在了房間里?離了房間這戴蒙公爵就殺不了人了?
一圈盤下來,別的沒覺得什么,就覺得這戴蒙公爵現在逼格直線下降,就算是鬼,也是個不成氣候的孤魂野鬼。
想罷,邵寒提議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能落單,更不能在二樓睡覺,就是上廁所也得兩個人手拉手一起去。”
他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得到了大伙的一致贊同。
又思索片刻,邵寒繼續說道:“根據文森特老哥的說法,這戴蒙公爵如果是要完成什么儀式,那他的七個手辦現在就差人頭了,我想不用有任何疑惑,那七顆人頭就是咱們七個的項上人頭。現在另外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守好這兩個人的尸體,防止戴蒙公爵過來取頭,我們誰都不能確定這家伙是不是完成一個手辦實力就強大一分。”
天色漸晚,外面的暴雨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薇薇安和文森特已經忍不住趴在地上睡著了,邵寒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安排了守夜,而且是兩個人一起,畢竟也不能確定別人都睡著了自己還清醒著算不算落單了。
李蘇好歹是個德魯伊,他就是這七天眼睛都不合都沒什么問題,而顏琦現在一點也不困,三個外來者終于有時間湊在一起好好談一談了。
顏琦問道:“你們說昨晚算不算一天?”
邵寒立刻就給出了肯定的答復:“不算,任務上說得很清楚是七日,不是七夜,也不是七天。”
李蘇則嘆了一口氣說道:“這種任務是我最不想看見的,如果是對付對付能看得見摸得著的敵人,我還能保護你們,這次任務李叔我是真的束手無策,一直到現在該怎么想該怎么做都是小邵你一個人在努力,我真是個廢物……”
邵寒拍了拍李蘇的肩膀說道:“放寬心李叔,沒什么可自責的,每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東西,這次看我表演就行了,我大概已經有個底了。”
李蘇是真沒想到初見面嘴巴又毒,出手又狠的邵寒這么會安慰人。
不過也是,邵寒又不是個什么苦大仇深一副全世界人都欠了他三五百萬的中二青年,他就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的普通青年罷了,除了家境優渥一點和其他人也沒什么差別,當時他身處未知的地方,面前是不知好壞的二人,有提防心在正常不過了。
更何況以他邵家的家風,但凡他敢頂著邵家名頭出去欺行霸市,他老子第一個就把他腿打斷了,他媽護著都不好使。
顏琦突然想到什么,問道:“小邵,那西北邵家……應該沒那么巧吧?”
邵寒也沒什么可瞞的,當即就說了:“是啊顏姐,我就是那家的人。”
“怪不得,那可真能算得上是真正接受過精英教育的人中龍鳳了。”
“謬贊謬贊,我就是沾著家里的光,這世界上優秀的人太多了。”
李蘇是聽了一頭霧水,什么西北邵家什么的完全沒聽說過,不過他也沒追問,畢竟淪落至此別說出身名門望族了,就是家里有人是神仙現在也得該干啥干啥。
過了片刻,顏琦擋不住倦意先躺下睡了,邵寒和李蘇繼續守夜,過了約莫兩個小時,一陣尿意突然襲來。
李蘇打了個激靈,沖著邵寒說:“小邵,想撒尿不?”
邵寒倒是還好,一看李蘇這樣哭笑不得的說:“叔啊,你想上廁所就直說了唄,還拐彎抹角的,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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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薇薇安和文森特叫起來。”
搖醒先睡著的二人,交代了兩句,李蘇和邵寒就一同起身上墻角上廁所去了。
要說也怪,這大廳再大也有個邊界,一團篝火怎么說也給照個通透了,可是這光亮似乎被周圍的黑暗吞噬了一般只能籠罩這一小片區域。
邵寒和李蘇剛出篝火的范圍,薇薇安和文森特就已經看不見二人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