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李云羊正坐在火車頭的駕駛座前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深邃的隧道,他努力的睜開雙眼不想讓自己睡著。
這就是他在地球上漫長而又無趣的工作的真實寫照。
車頭大燈探照范圍不足5米,壓抑的感覺充斥著全身。
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胸口一陣刺痛,低頭看去那碗大的傷疤正不斷的滲出鮮血。
火車軌道前,一個身著道服的男人正冷漠的將雙手合實在腰間,一字一句的說道:“adouken!”
擋風玻璃被無色的波動拳炸開,漫天飛舞的玻璃碎屑劃得李云羊渾身上下都是傷口,他只覺得一陣恐慌,拼命掙扎著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
看著李云羊從床上猛的彈了起來,一旁正在給他傷口上藥的聾啞少女嚇了一跳,手里的濕毛巾都掉在了地上。
在安樂椅上閉目養神的萊昂困倦的睜開雙眼,看了看滿眼緊張的李云羊,重新閉上了眼睛。
后者轉醒之后只覺得胸口火辣辣的疼,低頭一看,一層棕色的粉末正覆蓋在他的傷口上。
也顧不上疼痛,他咬緊牙關硬是用手抹掉胸口的粉末,四下張望尋找著自己的背包,那可是自己的全部身家。
可惜的是,他的背包早在和道服男戰斗的時候就留在了森林里。
“你們是什么人?”
李云羊謹慎的退到床邊,看著那紅色卷發的中年男人問道。
萊昂眼睛都沒睜,懶洋洋的說道:“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躺在床上別動,雖然給你拿的是最低級的止血藥,可是現在也能救你一條小命,繼續劇烈運動的話傷口崩開,失血過多連神都救不了你。”
聾啞少女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似乎會說話,流露出了善意和溫柔,她輕輕抓住李云羊正微微顫抖的手臂,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似乎感覺到對方并沒有什么惡意,在少女的攙扶下慢慢躺回床上,僅剩的右手捂著腦袋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過了一會兒,少女上完藥,收拾好水盆和一旁的瓶瓶罐罐給李云羊打了一通手語,隨后端上這些東西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你女兒是聾啞人?”李云羊看不懂少女比劃的是什么,在他眼里這手語跟忍者結印一樣,生怕下一秒這姑娘嘴里吐個火球出來。
“嗯……也算是我女兒吧,畢竟照顧了十幾年了……怎么了小子,聾啞人很奇怪?”
“不是……算了,麻煩照顧了。”
說罷,李云羊撐起自己的身體準備慢慢朝著門口走去。
“慢走不送。”萊昂倒是干脆,他可不是什么開福利院的,什么殘疾都要養。
收拾完東西的少女剛從房內走出來,一看傷員正下床朝著門口走去,頓時急眼了,她一把拉住李云羊的胳膊,急迫的“啊啊啊”的不停說著什么,但是光靠猜都知道她要讓李云羊重新躺回去。
她以為是萊昂要把李云羊趕走,小腦袋轉了過去,美眸質疑的盯著對方。
萊昂被盯得發毛,只能連忙站起來說:“算了算了,天都要黑了你上哪兒去?來來來,先吃飯……”
昏黃的煤油燈下,被用到包漿的有些年頭的木制桌椅反射著暖光。
桌子上擺放著幾盤常見的家常小菜,不算豐盛,倒是有種溫情的別樣味道。
飯桌上素菜居多,聾啞少女也是吃的最開心的那個,而萊昂和李云羊作為忠實的肉類食品愛好者正瘋狂的搶奪著盤子里為數不多的幾片薄肉。
吃飽喝足了,李云羊作為傷員自然是被少女督促著上床休息,而萊昂則進了里面的房間換了一身漆黑無比的夜行服走了出來。
他將黑色面巾蒙在臉上,雖沒看向李云羊,卻一字一句的問道:“小子,我們待你還不錯吧?”
“嗯。”李云羊惜字如金,干脆也扭臉過去不看萊昂,省得惹是生非。
“好,作為救你一命的報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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