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座位上,并沒有起身,而是用手托著下巴,靜靜地看著三人。
“八嘎”猿飛慎一郎口不擇言,手中的肋差就要刺中我時,我抬起右腳,用力將他手中的肋差踢到一邊,隨即雙手撐住座位,以左腳朝著猿飛慎一郎的面門踢去。
兩邊的猿飛拓也和猿飛拓人見狀,趕緊抽出幾枚苦無,朝我打來。
我用余光看到這幾枚苦無,當即扭轉身體,用雙腳夾住了猿飛慎一郎的肋差,用力朝苦無揮去。
只見這把肋差從猿飛慎一郎手中脫出,旋轉著將幾枚苦無打落在地,與此同時,我也順勢在座位上交換手位,用腳后跟從上到下劈到了猿飛慎一郎的面門。
只聽慘叫一聲,猿飛慎一郎面門著地,頓時鮮血直流,趴在了我的面前。
而我則是整頓了一下衣物,端坐于座位之上。
“啊”猿飛拓也和猿飛拓人眼見大哥受辱,瞬間失去理智,兩人各自將肋差朝我丟出,隨即準備施展忍術。
我坐在座位上用腳輕易就將這兩把肋差踢走,繼續輕蔑地看著他們二人。
早在邵家比武時我就已經見識過這三人的忍術了,什么碧云冰晶魔閃,碧落血焰妖轟,還有猿飛慎一郎那個不知名的冰火兩重天的忍術,我在就了然于胸。
果不其然,猿飛拓也與之前一樣,丟出幾枚苦無,我心知這是他的掩護,最終目的是為了近我的身。
我很輕松就躲開了這幾枚苦無,而此時,猿飛拓也也早已架起掌勢,朝我腹部打來。
我心道一聲來的好
隨即化拳為掌,在掌間打出一記道脈之槍,迎著猿飛拓也的碧云冰晶魔閃就打了上去。
當初甲賀三杰的忍術,老爸憑借著禁術勉強正面抵擋下來,此時的我,正要經歷老爸當初經歷過得考驗。
與那時不同,此時的我已經在陰司歷練歸來,手中的道法和功夫,也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因此,一記道脈之槍,便足矣將猿飛拓也的攻擊化解,非但如此,由于補充道脈的加持,猿飛拓也的忍術并未對我造成傷害嗎,而他本人,則是結結實實被道脈之槍打了個正著。
猿飛拓也遭到道脈之槍的攻擊后,立刻將手縮了回去,慘叫著說到“不可能絕不可能怎么可能除了吳堅之外,再無第二個人能正面接下我這一掌,而你非但如此,居然還將我打傷,你究竟是何人”
我坐在座位上,依舊托著下巴,說到“已經說過了,我叫衛明。”
猿飛拓人聽了猿飛拓也的話,有些不太相信,說到“二哥,是你日久荒廢,忍術退步了吧,看我的”
說完,猿飛拓人躍起空中,一招下劈腿朝我頭頂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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