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的話讓我格外難受,渾身猶如被電擊一般,大腦一片空白。
“吳兄你沒事吧”張啟看我目光有些呆滯,推了推我,問道。
“啊哦,沒事沒事,走吧,可能我太累了吧。”我說到。
我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中還是十分疑惑,剛剛那個老者的聲音絕對不是我的幻聽,我猜測恐怕是一種道法,可以將道脈之力注入聲音之中,隨即通過控制道脈之力來控制聲音,其實與七竅封印中的耳竅應該別無二致。
張啟聽了我的話,也沒有再說什么,點了點頭,繼續帶我朝西邊走去。
走出去沒多遠,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幾處略顯寒酸的房子,心中充滿了疑惑。
走了沒多久,便來到了西邊張啟的房間,說是房間,其實是一個帶有獨門獨院的一處宅院,與邵家相比,張家還是更加氣派一些,至少從這些房子來看,張家更顯得是豪門大戶。
“張兄,怪不得你說這里肯定住的下我,這哪里是什么西房啊,這根本就是西院啊。”我說到。
“哈哈哈,吳兄,張家綿延幾百年,歷代家主既要維持張家在道門的地位,同時還要拓土開疆,不斷地賺錢,修繕府邸,因此,來到我父親這一輩,基本就已經擁有了一處十分闊綽的大宅院了。”張啟說到。
“真是了不起啊,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坐擁如此體量的財富,你父親居然才有兩個子嗣就不怕將來道門豪杰并起,欺你張家無人”我問道。
“吳兄真是真知灼見啊,自古豪門便似帝王之家,空有千金之財,若門庭冷落,終有一日為他人做嫁衣,可是我父親也十分無奈,我乃是他的長子,而我出生不久后,母親便過世了,我父親一片癡心,說什么也不愿意續弦,因此,直到我繼母進入張家后,才有了第二位子嗣。可是我父親擔心若是繼母生下更多的子嗣后,萌生篡奪之意,恐有朝一日,張家不復,而是繼母當道,便從張凌出生后,再未有過子嗣了。”張凌說到。
“原來如此,張家主也真是良苦用心了啊。”我說到。
轉過頭我看到了桌上擺著一個照片,照片中是一個女子,十分清秀,一看就是位大家閨秀。
“這位就是你的母親吧。”我問道,
“是啊,若是沒有這照片,我都快忘了她是什么樣子了。”張啟說到。
正當我與張啟閑聊時,忽然走進來一個男子,說到:“少主,夫人說劉公子今天要來張家赴宴,擔心劉公子找不到路,請您出去迎接一下。”
我看了一眼男子,問張啟:“這是誰”
男子看了看我,說到:“想必這位就是少主帶回來的那位武師了吧,在下明風,是夫人那里的家丁。”
“好了,明風你先出去吧,我等下就去。”張啟說到。
“多謝少主,那在下先走了。”說完,明風便從西房退了出去。
“這劉公子是誰啊”我問道。
“是我繼母的親弟弟,因為繼母在張家得勢,所以連帶著她的一眾親戚幾乎都把我們張家當成冤大頭了,這個所謂的劉公子,便是一個賭徒,平生沒有什么愛好,就是喜歡賭錢,往往輸的褲子都不剩,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來我們張家,名義上是吃飯,其實就是要錢。”張啟說到。
“哼,真是敗類,看來你這位繼母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我說到。
“唉,其實這都還好,還有另外一位,名叫花間意,是我繼母的表弟。”張啟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