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和原來一樣。”
“上大號呢?”
“都和原來一樣。”
接連幾個問題,小三十有些不耐煩.....(老娘本來就心情不好,這些人要干嘛?)
聽到病人這樣的回答,主任捏緊手中的怪異片子。看到蘿卜站在一邊,科室主任無奈嘆了口氣。
“不知道怎么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家長呢?年紀輕輕搞這么多事!你倆沒結婚呢吧?親屬這一欄怎么填的是朋友!哦平時多關心她一點兒,不要惹她生氣。”
“嗯,謝謝醫生。”(這事情越描越黑,我犯不著和醫生說道些什么。姓孫的那個混蛋,勞資要是再遇到你飛揍死你不可!)雖然心里這么想,蘿卜臉上卻沒有怒色。他可不想在醫院丟人。三人間的病房呢,只有小三十住著也算是包間,蘿卜還可以省點錢,從小蘿卜的腦子里全是錢了。
接下來,一行人風風火火來到彩超檢查室。小三十躺在床上,一番檢查后,肚子里的胎兒并不像片子里那樣詭異。主任一臉驚訝。(難道真是機器出了問題?)看到這樣的結果,在場的人都放下心來。
做完之后,主任拿起消毒紙巾擦拭雙手。“下午忙完手頭上的工作,到六層會議室開會,都回去準備一下。”
一番折騰,蘿卜扶著小三十的胳膊把她送回病房。這時,電話鈴聲響起,蘿卜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緩步走出病房.....
太陽下山之后,醫院對面的川味菜館內。顧墨,蕭小樓端坐那邊。小女鬼岳小萱漂浮在顧墨身后,對面正是胡蘿卜。桌上擺著不少酒菜香味撲鼻。岳小萱口袋里的貪吃鬼早已按捺不住。岳小萱不斷地撫摸著這小家伙兒。
“蘿卜,咱們是發小,我就直說了。事情我都知道了。”
蘿卜聽到顧墨這番話,端起面前的酒杯。“唉.....也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瞞也瞞不住你。上次咱們打麻將我就覺得對不住你,想這次處理完了以后在跟你說。”
“這個先放不一邊。你最近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沒?”
蘿卜微微一笑裝傻充愣:“沒什么不對勁啊,身體健康吃嘛嘛香。”
“是么?咱們幾個沒什么不可說的,再這樣就不夠意思了!”
“真沒什么,。照常吃飯睡覺買彩票,不過一次也沒中過。你這么一說,我今天給她削蘋果時候,割破了手。下樓時候崴了下腳,也沒什么別的事情了。”
顧墨與蕭小樓四目相對,顧墨眼皮微微一動,蕭小樓會意。
蕭小樓沉聲問道:“胡兄,可否讓貧道看下你的手。”
胡蘿卜一聽微微一愣還是伸出了左手。蕭小樓握住他的手翻來覆去,看了一眼。眉頭一皺。小女鬼岳小萱也看出來問題。顧墨道行畢竟不夠,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岳小萱索性身子一轉,上了顧墨的身。
顧墨被小女鬼這么一上身,赫然看到蘿卜的手背上出現了黑色的手印。蕭小樓握著蘿卜的左手一翻。顧墨定睛一看,蘿卜右手臂內側,有條黑線順著主動脈血管向大胳膊緩慢地蔓延。
“不妙啊!”蕭小樓摸著下巴,這句話把蘿卜嚇了個夠嗆。
“道長,怎么這么說呢?”
“胡兄,你沾染了邪祟。這才影響到你最近的運勢。要是在這樣下去,厄運不斷降臨。怕你小命難保啊。”
蘿卜汗如雨下,扭頭看向顧墨。顧墨一臉嚴肅看著他的雙眼。蘿卜自小就迷信跟著他奶奶燒香拜佛積德行善。加上顧墨的人品,看來事情恐怕是真的。
蘿卜越想越害怕。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蘑菇,兄弟我還有救么?我連對象都沒談過,你可得幫幫兄弟啊!”
顧墨也是剛經歷這些,自然心中沒有太大的把握,扭頭看了一眼蕭小樓。蕭小樓點了點頭。
蘿卜算是找到了救星。“那道長可得救我一命!”
蕭小樓將手伸進褲兜掏出一個三角護身符,兩張黃色符篆。
“這個護身符你貼身放到胸口。這兩張符篆,一張你燒成灰,倒在她的水杯里看著她喝下。一張趁她睡覺時候,貼在她的肚臍上。然后找一碗黑狗血,狗要純黑的那種一根雜毛都不能有。再找一捧黃土。黃土必須受過八小時以上的陽光照射。土里還必須有一塊方形石頭多一不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煩你操心了、到時候貧道自會幫你脫險。”
有道是: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事滄桑。(此處還是引用這句比較經典,索性就不班門弄斧了。各位海涵。謝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