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后,三人觥籌交錯,酒足飯飽。顧墨和蕭小樓打車回鋪子里,準備家伙事兒。
蘿卜看兩人離去嘆一口氣。這tmd都是什么事兒啊,偏偏讓我給趕上了。老子的彩票什么時候能中啊~~~!
回到病房,蘿卜將打包回的飯餐放到桌上。“快吃哇,放寬心。”
小三十緩緩坐起“真能放寬心就好了。”……“蘿卜你說我是不是真對不起蘑菇呢?!這肚子里的孩子和我一樣,也是苦命,”
“哎喲喂!我的大小姐,不是你對不起蘑菇,是我們幾個都對不起您啊!孩子是無辜的,您還命苦?......算了吧!”
這件破事早就讓蘿卜焦頭爛額,今天借著酒勁才說出口。可蘿卜剛一說出口就后悔了。
小三十吃著碗里的粥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這碗粥算是免費續杯了!
蘿卜看了一眼,拿起桌上的暖瓶,保溫杯。“你先吃著,我去給你打杯水。”
來到熱水房,蘿卜正正經經地洗了洗手。打開保溫杯,里三層外三層洗了個干凈。掏出符篆,點燃符篆放到杯子里,倒滿熱水放到一邊,揭開暖瓶蓋打水。
一扭臉的功夫。杯子里的熱水并沒有什么變化。“咦!不對勁啊,按理說紙燒成了灰放到水里,應該是淡黑色的啊?這么這水和平時的沒什么區別?”
想到這里,蘿卜摸了摸胸口的護身符甚是寶貝。這時有病人家屬走進來打水,蘿卜趕忙咳嗽一聲裝作沒有事情。
回到病房,小三十還在那里細嚼慢咽,想來也是在思謀著什么。蘿卜揭開蓋子把保溫杯放到她面前。
“喝點水,我也不是嫌你累贅。最近事兒多,有點心煩。”
“嗯!”小三十簡簡單單回了一句,依舊在那里默默喝粥。
蘿卜坐在一邊極其緊張看著她。(快喝啊,快喝啊。你倒是喝啊。對,這可是開水!我怎么這么糊涂。)
想到這里,蘿卜掏出手機,打開抖音看了起來。
過了十幾分鐘傳來小三十咕嚕的喝水聲。總算是喝了,接下來就等著她睡熟了。時間早得很,胡蘿卜輕手輕腳來到走廊,站到窗前,點燃一根紅塔山強裝鎮定。(顧墨那小子最近是怎么了?變了一個人似的。他身邊的道士卻很有兩把刷子。)
不知不覺中,蘿卜站在門外已經有三個小時,看了看手機上方的時間。蘿卜躡手躡腳走回病房,將門輕輕反鎖,輕聲來到病床前,蹲下。
(小三十,我可沒有虧待過你。你可別怪我!)蘿卜心中默念幾句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太白金星,鐘馗大師保佑啊!
他隨后掏出符篆左手撩開被子。(這小三十睡相也不是很好,病號服上翻,露出潔白的肚皮,上面的汗毛也看的一清二楚。)
(顧墨呀!顧墨!兄弟可是沒有對不起你啊!姓李的,我也是為了你好!)趕緊忙正事!
蘿卜正準備往上貼符篆的時候,小三十說了幾句夢話,蘿卜順勢身子一矮藏了下去,過了幾秒沒有了響動。這一下著實讓蘿卜心驚肉跳。蘿卜接著緩緩探出頭,見小三十仍然熟睡,將符篆貼在上面。
過了沒一會兒,符篆掉落淡淡留下一張黃紙,上面看不懂的符文留在小三十的肚皮上。蘿卜一看大功告成,緩緩將被子蓋上。把黃紙藏在口袋里,躡手躡腳地帶上房門。
剛一出來,蘿卜大口吸著氧氣。(看來骨子里就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做這項工作,連呼吸都忘了。要不是自己平時游泳健身,怕是要憋個半死!)
蘿卜一邊透過小窗看著屋內。一邊掏出手機給顧墨打電話。
“嘟~您撥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
“喂~這小子搞什么飛機?”
剛說到這,蘿卜的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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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被捂住大驚之余,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噓!我這不是來了么。”
顧墨放開蘿卜,蘿卜扭頭看到顧墨和蕭道長。變著臉說:“以后別開這種玩笑,人嚇人嚇死人知道不?”
“好了。搞定了沒?”
蘿卜沒好氣的抬起手,做了個ok的手勢。
三人湊過腦袋看向屋呢,見小三十沒什么異樣,顧墨疑惑地問了句:“賒粥的,你那是什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