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沉思一會兒,牛所嘆了口氣:“上頭說,讓我幾天之內處理好。要么這次評選怕是要泡湯了。”
蕭小樓問道:“那賣鐲人沒交代些什么?!”
牛所搖了搖頭:“別說了,審訊剛開始,問了個名字什么的,就忽然口吐鮮血沒了呼吸。法醫到現在還搞不清楚死因!估計尸檢的命令也快下來了。這下線索算是斷了……”說完,他嘆了口氣。
蕭小樓聽后不由得想了一會兒。“牛所,我們能不能看看尸體!”
牛所聽后嘴里的煙卷差點掉了出去:“蕭道長,你這是想干嘛?”
蕭小樓和顧墨對了下眼神,顧墨從那一汪清泉里讀懂了他的意思(既然賣鐲人是血蓮教的,那么這事情就沒那么簡單了。)
顧墨微微動了下眉頭:“牛所,我懷疑,那女尸會是個突破!說不定人還沒死!”
牛所正在那里愁眉不展地深吸著煙卷,聽到顧墨這么一說瞬間被嗆了一口。“顧兄弟,你……你說什么?!我可是親眼看著人死了的!”
隨后牛所看到他倆堅定的眼神。“那好,我聯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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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顧墨和蕭小樓隨著牛所來到法醫的工作間。牛所拿起口罩和一次性消毒衣遞給他倆。看樣子牛所是不樂意進去的。
顧墨和簫小樓換上消毒衣后之后走了進去,這不大不小解剖室頂鑲嵌著六根白色燈管,這里除了不銹鋼制品,就是陰冷潮濕的消毒水味兒。
面前的工作臺陳列著一具女尸,女尸身上蓋著一塊淡藍色的消毒布,女尸只露出一雙蒼白的腳來,她左腳上套著一個號碼牌子。一旁早已準備好了各種尸檢所用的工具,刀槍劍戟,錘刀鋸銼。
蕭小樓微微一笑瞇著眼睛,那輕薄的消毒布是掩蓋不住賣鐲人那完美的曲線的。
顧墨看著蕭小樓,這貨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就在兩人各自想事情的時候,一邊兒的角落傳來幾聲吸溜面條的聲音。
顧墨和簫小樓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扭頭一看,果然角落里內有個穿著消毒衣吃著外賣的老頭。
這老頭竟然端坐在這里吃面條!也真是夠奇葩的了,顧墨單是站在工作間都不想吸入過多的空氣,這位仁兄顯然是早已經習慣了。
顧墨和簫小樓就站在那里看著面前的法醫。這法醫看起來有個五十來歲,兩鬢斑白,頭上沒幾根頭發,帶著一副酒瓶底那么厚的深度眼鏡。消毒衣內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腳上蹬著掙光嘛亮的皮鞋。
這老頭毫不介意地大口吃完面條,用濕巾擦嘴,把脖子上的口罩拉了起來。
接著法醫站起身拿起面前的橡膠手套,幾句蒼老的聲音從口罩里沉悶地傳了出來:“我不知道你們怎么搭上小牛這條關系。既然來了我的地盤就多看少說話,不要影響我!”
說完,老法醫走到一邊兒打開DV的錄制開關。蕭小樓和顧墨也就退出鏡頭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