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老頭也是怪異,一般的法醫都會有助手吧?這老頭偏偏喜歡單干。
蕭小樓點了點頭,老法醫戴好手套一把掀開藍色消毒布,那賣鐲人的酮體T也就展現在三人面前。
蕭小樓眉毛一抖貪婪地欣賞著……
老法醫拿著小手電照著賣鐲人散瞳的雙眼,開口說道:“死者女,年齡二十九歲。”接著老法醫從頭部開始,”頭部,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
接著老法醫拿起托盤上的工具,輕輕搬開女尸的嘴巴:“奇怪,這女尸舌頭上竟然有個紅色的蓮花印記!”
老法醫說完,顧墨和簫小樓趕緊踮起腳來向著女尸嘴里看去。因為離的有些遠的緣故看的不大清楚。
老法醫眼睛緊盯著女尸,伸出手摸索了一陣后拿到棉簽。接著老法醫為了讓自己看的更清楚,便把頭湊了過去:“死者口腔里殘留著一些血跡,還有一些白色粘稠的物。”
說著老法醫用棉簽粘了一點兒在上面,把棉簽放到鼻子處聞了一聞:“血液是胃里的。”
說完,老法醫用棉簽沾取了一些白色粘稠物,放到一邊的玻璃小盒里。
接著老法醫用小手電在女尸口腔里照了一會兒:“死者智齒附近有較多的白色粘稠物。顯然死者生前將這東西藏在牙齒下面。看起來,像是藥物殘留。”
說完,老法醫把小手電放在一邊兒。用那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捏著死者身上的肌膚。
“死者皮膚富有彈性,身上沒有明顯外傷。由此證明,那白色物質確實是致死的毒藥。”說完,老法醫用不銹鋼托盤里的記號筆在女尸腹部畫了個記號。
蕭小樓為之一愣(這老者是要給女尸開膛么?)正當顧墨和簫小樓繃緊神經看著老法醫準備開膛的時候,法醫的工作間大門被一下拉開了,這突然其來的闖入一下子打斷了法醫解刨的進程。
門口站著一位年輕的探員,這人身上同樣,穿著消毒衣。顧墨定睛一看,這個警員有點面熟。他大腦飛速運轉之后終于想起,這人不就是跟在牛所隊伍里的探員么?
顧墨再次想起了神經病房內那血腥的一幕。也就是那天,病房內的墻邊被留下了一副六臂金剛的畫作。
這探員向他和蕭小樓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件,隨后蕭小樓和顧墨同樣摸了摸口袋,把七四九局的證件拿了出來。
一時間氣氛有些個尷尬,探員身后的牛所聳了聳肩頭:“蕭道長,他雖然在我隊伍里,理論上不是一個系統。”牛所這話已經很明顯了,人家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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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派來的,想怎么著我也不能過問。
那探員皺了皺眉頭,面前的兩人竟然也是七四九局的?怎么上面沒有通知過我?!正在這時,老法醫突然說了句快看!其余四人也顧不得什么身份,便趕緊湊過腦袋盯著女尸。
這女尸腹部潔白如雪的肌膚下,突然印出一個蘋果大小的紅色蓮花標志,幾人正想圍過去查看,卻被探員厲聲制止了。
接著那女尸的皮膚越發的透明,幾秒鐘的功夫竟然能用肉眼透過皮膚看到里面的骨骼內臟!這驚奇的畫面并沒有維持太久,女尸瞬間就自發開始腫脹,之后女尸內臟也是瞬間瓦解一樣。
嘩的一聲,整個女尸化為一灘清水!這一灘清水瞬間沿著手術臺就流到了地上,一時間仿佛這里根本沒有女尸一樣!
“奇怪,怎么會這樣?!我當法醫已經三十多年,這現象還是頭一次見到!”老法醫剛說完,幾人就一齊看著他,老頭子覺得身邊的目光都盯著自己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個針管取了些樣本,開始做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