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他。”
花廣潛一聲令下,六人自院外沖天而起;施展各種手段攻向錢寒武。
錢武寒是一名皮糙肉厚的武者,真因為如此;在六人的齊轟下,他勉強活了下來;只一輪攻擊,渾身狼狽,嘴角溢血,被火燎的滿臉漆黑的錢寒武無力的茍延殘喘大口喘著粗氣。
這下錢寒武知道自己踢著鐵板了,尋常人那里會有如此豪華的護衛陣容;
“你到底是誰?”錢寒武臉色難看的盯著夏天淵問道。
夏天淵心不在焉的揉著肚皮說道;“我沒給你說嗎,本大人是火桑縣的縣令;你這狂徒還竟敢出手傷我,今天天王老子來了你也逃不脫在本大人的大牢里走上一遭。”
“你敢!本大人身為重樓府平妖司巡察使,按律比你官職高一級;你憑什么抓捕我。”
“比我官大?勞資被封平遙大將軍的時候,都是見官高一級,你算什么東西。”夏天淵低聲嘀咕著,大手一揮說道;“抓起來,丟大牢里,記得給我把他揍到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封了他的修為,免得在大牢里給我添亂。”
就這樣,錢寒武悲慘入獄;連申述的機會都沒給。
王氏兄弟和‘鬼五常’四人架起奄奄一息的錢武寒走了,來的突然,走的無聲;夏天淵如無其事的走到花廣潛和王權中間,看了看王權,又看著花廣潛指著王權問道;“這人是剛才那兇犯的同伙?”
王權連忙甩頭表示不是;“縣令大人,在下與那巡察使半點關系都沒有,在下只是受安陽司主大人之命前來處理火桑縣之前邪祟爆發的善后之事。”
英雄好漢,該慫的時候慫一點不丟人;夏天淵滿意的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又看著神經兮兮的花廣潛;心里莫名的有種愉悅感生出,雖然在知曉最近會面對熊從霜日子會比較難過,但一想到會有人比自己更慘,自己心情一下就輕松了很多,還莫名的有點小期待了;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花兄,你沒事吧!你怎么看起來精神狀況不太好啊!你最近得注意多休息啊!畢竟身體才是好好活下去的本錢啊!”
夏天淵假惺惺的出聲好言安慰;花廣潛咬牙切齒的盯著他道;“你個坑人玩意兒,那女人為什么會來這里你別給我說你不知道;你要死能不能死遠一點,為什么偏偏挑到我的地盤上;這下你把那瘋女人招來了,我又沒招誰惹誰,憑什么倒霉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