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宋易終于明白了過來,原來是一個沖夏天淵來的一個女人,但好像花廣潛又得罪過那個女人,且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估計那女人手段比較兇殘,所以才讓花廣潛怕成了這副模樣。
“誒,花兄你這么說就冤枉我了;怎么能說是我招來的呢?我與那女人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花兄可不要甩鍋到我身上;至于我為什么會來這里當縣令?說來也就命苦了,花兄你是知道我情況的,不說仇人滿天下,但想要我命的也能占半個安邑了吧!所以我得逃命啊,越遠越好;我就在大夏的版圖上找啊找啊;結果合適的、缺縣令的也就只有這火桑縣了,所以啊!我與花兄相遇完全是緣分啊!哪里有花兄所說的那么多陰謀詭計,我也是受害者啊!”
“你給勞資滾,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你;滾,快滾。”
花廣潛推搡著夏天淵趕他出去,但夏天淵就是賴著不走;“花兄,咋們不說有福同享,但有難同當至少我們之前能為對方分擔一些壓力吧,花兄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你品,你細品。”
這下花廣潛不在趕夏天淵走了,他似乎在思考夏天淵建議的可信度;畢竟比較而言,自己更慘的結果更大一些;有難同當讓花廣潛心動了,兩個人同時遭殃總會給自己受創的心靈帶來一絲慰籍,看起來好像還不錯;花廣潛心動了。
看著花廣潛猶豫心動了,夏天淵笑了,笑容里有些不明所義的內容在里面。
宋易看著兩人各懷鬼胎的茍合,這樣他想起了一個故事。
很久以前,在原始的大森林里;有一只兇殘的老虎,老虎是整個森林中食物鏈最頂端的存在,老虎每隔幾天都會吃掉一只動物;這讓生活在森林里的小動物們膽顫心驚、惶恐不安;有一天小野豬和老狐貍被老虎堵在了一個樹洞里;老狐貍就對小野豬說啊:“小野豬啊!現在外面的老虎要吃掉我們,現在我們跑是跑不掉了;不如我們一起沖出去,也許會嚇住老虎,這個時候我們在趁機逃跑,這樣我們都能活下來了。”
小野豬懵懵懂懂的覺得老狐貍的話很有道理,但又覺得那里不對,但就是想不明白,于是它問道;“老虎真的會被嚇住嗎?”
“當然了,老虎只有一個,我們有兩個啊!二大于一,難道不是嗎?”老狐貍信誓旦旦的說道。
小野豬肯定的點了點頭,認同了老狐貍的主意;但樹洞只能夠讓一只動物出入,這時候老狐貍就在小野豬身后慫恿它道;“你先出去,用你鋒利的獠牙撞他一下,我隨后就跟出來用我尖銳的爪子抓瞎它的眼睛;這樣我們就能逃跑了。”
小野豬傻乎乎的點了點頭,然后就沖了出去撞向了老虎;然后樹洞外傳來一聲凄慘的哼叫聲,隨后就沒了動靜;老虎走了,老狐貍這才從樹洞里走了出來;嘴角含笑的看了看地上灑落的一攤血跡喃喃道:“老虎吃飽了,就懶得再捕獵了;狐貍和小野豬,怎么看都會覺得小野豬更美味一些啊!”
宋易覺得夏天淵就是那老狐貍,而明顯智商稅沒交夠的花廣潛就是那小野豬了;想到這里,宋易都有些于心不忍了;眼睜睜的看見別人把自己上司坑成這樣真的好嗎;哎!自己果然還是心底太善良了,竟然沒有加入其中;一想到那些個驚喜刺激的場面,竟然還有一絲小激動呢。
可憐的花廣潛,他終于將要體驗到“眾叛親離”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