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個人呢?”
“報告少佐,出去買東西,馬上回來。”
“誰批準他出去的?是你么?”
“嗨,不是我。他是領班,我管不了他。”
“走了多長時間?”
“快十分鐘了,馬上回來。”
“你身后是什么?”
那人剛一回頭,趙立冬就動手了,飛起一腳,沉重地扣在他脖子上,那人立刻趴在地上。
趙立冬一步沖過去,膝蓋就頂在他后背上,順手摘下背包,就用背包帶一繞,勒住他的脖子,使勁兒往后拽。
那人嘴里呃呃呃聲響,卻叫不出來,幾分鐘之后,停止了掙扎。
這邊剛剛完事兒,就響起敲門聲。
趙立冬放下此人,躲到門后,打開了門
那人也沒防備,就進了屋子。剛剛關上門,趙立冬就朝著他的太陽穴上狠狠一拳砸過去。
沒等那人明白過來怎么回事,趙立冬的背包袋子就繞上了他的脖子。一使勁兒,就把他推到墻上。膝蓋頂著那人的后背,雙手用力。
沒多久,那人就停止了掙扎,癱了下來。又勒了一會兒,確定死了才松開。又檢查了前一個,確定沒有呼吸,整理了下衣服,背上背包,若無其事地下樓。走了不遠,就上了車。
“解決了么?”
李玉林問道。
“兩個,都已經解決。走吧,下一個目標,孤島正門那個。”
“這個我來吧,都讓你干,我有點兒不好意思。”
李玉林本來就想客氣一下,沒想到趙立冬一口答應。
“行,就你來干。”
李玉林想反悔,但又實在開不了口。只好硬著頭皮答應。
“好吧,你給我介紹一下目標情況。”
正門的暗哨,是一家福壽膏店的老板。應該是負責監視孤島正門進出的人員、車輛和門口兩邊是否有形跡可疑的人員。只有老板一個人。
“你怎么確定他就是暗哨?”
“第一,他店里的福壽膏價錢非常高。同樣的貨色,比其他店鋪價錢高了五成。店里的生意很差,幾乎整天也見不到一個顧客。”
“這樣做,只有一個解釋,就是用高價趕走顧客。這樣的店,能賺錢么?”
“不能。”
“不賺錢,還能開差不多兩年。孤島剛剛成立,他的店就開張,難道不奇怪么?”
“是很奇怪,不過,這似乎也不能證明他就是暗哨,或許他就是個有點兒怪脾氣的有錢人呢。”
“他每天早晨八點鐘從孤島里面出來,每天晚上六點鐘進入孤島大院。門口的哨兵對他不管不問,任憑他自由進出。現在你還認為他是個有錢的怪人么?”
“不認為,他就是個暗哨。行,交給我了。停車,我從這里走過去。”
李玉林下車,不到二十分鐘就回來了。
“解決了。”
“這么快?”
“我一進門兒,一包生石灰就糊到他臉上。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捅了他三刀。那家伙連喊都沒喊一聲,就見了閻王。只是可惜,身上沾了血,不得不用石灰抹幾下。”
“你的衣服臟了,弄不好,進去之后可能引起懷疑。”
“沒關系,收了這么多牛和雞,身上不沾點兒什么,好像也不正常。你是少佐,自然不用動手干活兒,衣服自然干凈。我就一個曹長,跟你在一起,臟活兒不都得我干么。”
“也有道理,走。下一個我的,最后一個你的。有問題么?”
“沒問題,最好下一個也給我。”
“既然你自己要求,我就成全你。”
什么?我就是客氣一下而已,竟然真的給我?
李玉林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李兄,你打自己做什么?”
“哦,我打蚊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