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哲感覺很奇怪,每一次和溫美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身邊總會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情。
當晚,陳義哲和溫美岑坐飛機飛回中國,看到溫美岑臉色還有點緊張,他笑著提到這事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聽陳義哲這么說,溫美岑一下也有了這樣的感覺,“03年我生病的時候你去京城找我,那時候京城正處于**的高峰期,醫院每天都有人死去;然后去香港的那一次,有人跳樓,直接就墜落在我們身邊;這一次,我們更是離傷亡只有十幾米之遙!”
“看到我們兩是柯南般的存在。”陳義哲笑道,“走到哪里,把傷亡帶到哪里!”
“亂說,我們現在可是在飛機上,這一旦發生了什么意外,這就真的完蛋!”溫美岑白了陳義哲一眼。
“跟我一起,保證你安全!”陳義哲笑道,只要能給他一定的反應時間,從萬里高空掉下,他也相信絕對沒事。
“所以我們更要珍惜生活,不是說每天都要把自己過得剩下最后一天的感覺,而是要把每天都當作人生的第一天努力快樂的活著!”陳義哲笑道。
“而且,你夏姐有沒有跟你說,她和我究竟是怎么走在一起的?”陳義哲問道。
“我之前問過夏姐,夏姐沒有說,只知道你們一同去了鵬城,”溫美岑搖了搖頭,然后好奇地道,“然后發生了什么?”
“當時坐的車出現了交通事故,除了我和你夏姐兩人外,大部分人當場就走了,其他的都受了比較嚴重的傷。當時的情景其實和今天一樣,下著雨天,就如同人間煉獄。”
“你夏姐可是比現在的你還害怕,身體一直發抖,嘿嘿,后來我就趁虛而入,米已成炊,就把你夏姐給騙到手了。”陳義哲說道。
溫美岑忽然望著陳義哲,那雙眸大而美麗,長長的睫毛不斷顫抖,咬著嘴唇低聲道,“其實,我現在也很害怕。”
陳義哲看了溫美岑一眼笑道,“美岑,以后你肯定會遇到一個讓你不再感覺到害怕的男人。”
溫美岑搖了搖頭,抿著嘴巴,沒有再說話。
然后撇過了頭,望向了飛機窗外,眼神似乎望向了那遠方的藍色與白色交錯的景色,有點孤冷,又很清澈,就好像是盛開在冰山的一朵藍蓮花。
陳義哲也沒有再說話,該說的他已經說了,就看溫美岑怎么想了,而他也在開始反思這一次的倫敦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