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Sce的兩篇論文描述了第一種用于確定DNA片段中化學堿基順序方法。而在這些文章發表之前,分子生物學家已經能夠排列片段。
如今,三十多年過去了,DNA測序技術正以驚人的速度向前發展。在過去十年中,高通量測序技術使數據生成呈指數級增長態勢。由此產生的大量數據在基礎生物學領域的應用已經產生了變革性的影響,從考古學、刑事調查到產前診斷、癌癥預后,DNA測序與數據分析已經滲透到了生物相關的多個行業。
自2006年,第二代測序技術的推出,測序儀技術的突破使得測序成本急速下降,催生了基因測序市場的繁榮。國際著名投資咨詢機構BCCResearch數據顯示,去年全球基因測序市場總量為12.94億美元。
而去年8月份,蔡陰培和陳義哲在《自然》雜志上聯合發表了一篇預測性文章,題目為《未來的DNA預測》,這篇文章向讀者勾勒出了未來幾十年后的基因預測藍圖。
通常,預言者對于那些創新性技術的預測是錯誤的。在互聯網發展的早期,很少有人預測到電子郵件會風靡全球。
同樣,華爾街的交易員和硅谷的投資者也都無法預見游戲、在線視頻流和社交媒體將主宰接下來十年的網絡世界。
而在《未來的DNA預測》這片文章中,第一作者是蔡陰培,而陳義哲更多的是做一些前衛觀點的補充,因此這篇文章預計DNA預測技術的發展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
用陳義哲的話說,“未來DNA預測的發展趨勢將不會再由技術本身驅動,而是而是由應用程序與市場需求決定其最終的發展方向。
“是不是只要用檢測儀就可以預測出一個新生兒未來究竟會是什么的樣的人,大概擁有什么樣的性格?”林曉霖好奇地問道。
“基因檢測預測不了一個人的未來,不過它卻是可以計算你的命運!”蔡陰培說道。
“預測和計算不一樣嗎?”林曉霖問道。
“預測是一個結果,計算是則可能是無數個數據。”蔡陰培笑道。
“就好比天氣預報說明天下雨,這就是預測,預測只是取了最大概率的一個結果!不過老蔡嚴格上就是咬文嚼字,你剛才說的,用基因測試確實可以檢測一個新生兒的未來藍圖。只是,人類基因組包含30億個堿基對。”
陳義哲停頓了下,繼續說道,“而做一次全基因組檢測,會產生100多G海量數據,其中能被用于科研與臨床應用的,只是蛋白編碼基因與少量的非蛋白編碼基因,占整體數據的1%-2%之間;而這部分數據中,目前被研究透徹的、能將之與疾病關聯后得以應用的,僅占1%。人類想要計算人類下一代的未來,那唯一要做的便是先把DNA的數據研究透徹!”
“感覺你們的研究真的很高大上。”林曉霖感嘆道。
“這點我倒不否認。”蔡陰培點頭表示認同。
“額!”被蔡陰培這么一說,林曉霖突然不知道要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