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諫:“腎衰竭?那不是.....”
溫九傾:“沒錯,是會影響下一代的毛病。”
趙玉諫:“.....”
“他這個起初應該是腎炎,沒得到有效的治療,拖成了腎衰竭,你想想一國儲君,沒有后代,他這個太子能當多久?”
溫九傾吐槽道。
趙玉諫瞟了眼門口,壓低了聲音,“阿傾,慎言。”
這話叫人聽了去,便是大不敬的罪名。
溫九傾撇撇嘴,“太醫院這群庸醫,僅是用藥消除了腎衰竭帶來的表面水腫,連藥都不敢用,就這樣的醫術還敢做皇家太醫,當真是藝高人膽大。”
趙玉諫無奈:“.....”
阿傾這直白的性子啊.....
閉著眼睛的太子殿下徹底聽不下去了。
影響下一代的毛病?
還說不想救他?
諷刺太醫院都是庸醫,藝高人膽大?
敢說他沒有后代?
還敢說他這個太子當不久?
當真是不怕死!
他倒要看看,這個大言不慚的天醫圣手究竟是何方神圣!
慕子銘睜開眼,便看到兩個對他評頭論足的人站在他床邊。
他目光落在溫九傾身上,“你就是天醫圣手?”
溫九傾微微挑眉,趙玉諫率先道,“在下趙玉諫,見過太子殿下。”
他有意遮擋慕子銘對溫九傾打量的目光。
慕子銘瞧了他一眼,“你就是趙家那個庶子,大名鼎鼎的趙小醫仙?”
趙玉諫神態溫和,大方承認,“正是,趙家主請我等來為太子殿下看診。”
“趙家主?”慕子銘從床上坐起來,躺著說話好像他多虛弱病入膏肓似的,“本殿忘了,你被趙家趕出了家門,趙家如今卻要舔著臉求你,靠你來醫治本殿而活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心里定然很痛快吧?”
太子殿下專挑人痛腳踩,又十分清楚趙玉諫的心理,想必是對趙玉諫和天醫堂早有了解。
對方是太子,又是病人,趙玉諫選擇不說話,不回答除病情之外的問題。
說完趙玉諫,慕子銘又將目光放回到溫九傾身上,“你方才說,太醫院都是群庸醫,意思是你能治好本殿的病?”
溫九傾目無波瀾,“自然能。”
“好,你若當真能治好本殿的命,本殿便不與你計較你方才的大不敬之言。”慕子銘面色蒼白道。
溫九傾:“.....”
渣男!
“太子殿下的病并非一朝一昔能治愈。”溫九傾淡漠道。
慕子銘:“你要多長時間?”
“個把月吧。”溫九傾隨口說了個數。
“本殿信你。”
“.....”
大可不必。
其實不需要個把月,明天給他把手術做了,再用她空間里末世的藥物配合治療,半個月左右便能逐漸康復。
但慕子銘痛苦是活該,且讓他多痛幾天吧。
而慕子銘想的是,病了這么久,都養成個藥罐子去了,還在乎現在這點時間嗎?
他隱約覺得,這個天醫圣手身上,讓他有股熟悉的感覺,不知怎的,莫名就信他說的。
慕子銘打眼看他,“你為何帶著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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