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傾聞言微微挑眉,“有。”
麻沸散可以用。
江氏和溫月初聽聞有止痛的藥,母女倆紛紛松了口氣,能少受點罪也是好的!
“不過現下用完了,沒了。”溫九傾道。
江氏:“.....”
溫月初:“.....”
母女倆一口氣沒松完,溫九傾就潑了盆冷水下來。
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可江氏又奈何她不得。
只得咬牙怒忍。
溫九傾開始下刀挑尾針,她有最好的麻藥,但就是不給溫月初用。
這點痛,比起她四年前被人追殺,掉下瀑布懸崖躺了三個月才能下床,又算得了什么呢?
溫九傾一刀一刀劃開溫月初臉上的紅腫處,挑出里面的尾針,溫月初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江氏攥著手帕,死死地咬著牙,狠厲的眼神恨不得沖上去捅溫九傾幾刀!
看向溫月初的時候,又是滿眼的疼愛,輕聲哄著,“月初,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別怕,娘在這兒,再忍忍.....為了保住你的臉,你且再忍忍。”
“娘,我好疼.....”
溫月初泣不成聲,哭的聲音又沙啞又痛苦,疼的渾身發抖。
江氏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安撫。
溫九傾瞧著,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場面。
挑到后面的時候,溫月初暈了過去。
其實挑尾針而已,并非不能忍受的疼,溫月初承受不住,只是因為她中毒多日,身子拖虛了,而且她體內還有另一種鳳蝶毒的緣故。
溫月初暈了一個時辰才醒。
“月初,你醒了!”江氏一直在病床邊守著她,“你感覺怎么樣?還疼嗎?”
“娘....”溫月初聲音沙啞極了,嗓子也干,她第一反應就是去摸自己的臉。
結束了嗎?
她的臉好了嗎?
“月初,別碰,天醫圣手交代了,你的臉現在不能碰,已經消腫了許多,過幾日便能痊愈的,你放心。”
江氏安慰她說。
溫月初臉上包著紗布,溫九傾給她上過藥粉,包了一腦袋的白布條。
“真的嗎?娘,我的臉當真好了些嗎?”溫月初聲音顫抖。
“是真的,娘還會騙你不成?”江氏欣慰的擦了擦眼角說,“你臉上潰爛的地方也不流膿水了,月初,娘知道你受罪了,但能保住你的容貌,便是值得的。”
溫月初眼睛里閃過狠光,死死地摳著江氏的手說,“娘,此番我遭了天醫堂的算計,這口氣我絕咽不下!”
“他竟還獅子大開口,要我溫家一半的家產!”江氏沉聲道。
母女倆陰狠的目光如出一轍。
“娘,你放心,等我好了,天醫堂拿了我溫家多少,定叫他如數吐出來!”溫月初眼中滿是算計。
門外的溫九傾鄙笑。
這母女倆背后說人壞話也不知道小聲點?
當這是你們溫家呢?
她算著時間,溫月初也差不多該醒了,不承想叫她聽見溫月初母女倆在背后謀劃要她吐錢出來?
本書首發來自
,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