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傷口每日需換藥,若是發炎了,就得再割開一次,然后重新縫合哦。”溫九傾聲音輕巧道。
故意膈應他。
慕子銘大概恨不得掐死這個敢在他面前囂張的小男人!
換了別人,誰有這膽子,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出言不敬!
這小男人洋洋得意的語調真叫人牙癢癢。
等等.....
為什么是小男人?
慕子銘擰眉。
當然是因為他瘦弱!
就這幅身板,還好意思說堂堂七尺男兒?
本殿看你六尺都沒有!
“是否等傷口愈合了,這線便能拆除了?”慕子銘忍著火氣問。
慕子銘也不傻嘛,還知道要拆線呢?
“這線不用拆。”溫九傾淡淡道。
“不拆?”慕子銘眉頭皺的死緊,“不拆就任由它長在本殿血肉里?”
溫九傾點頭,“它會和殿下的血肉融為一體的。”
“.....”
信不信他現在就叫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溫九傾認真的跟他說不用拆線,蛋白線長好了就自己沒了。
可慕子銘卻當他是在故意敷衍他,戲弄他!
“便由你來每日為本殿換藥,若本殿這傷口長不好,不僅診金你一分都拿不到,本殿還會唯你天醫堂是問!”慕子銘冷哼。
“.....”
渣男又威脅她?
溫九傾皮笑肉不笑,“殿下是我的病人,對每一個病人負責,是醫者的職責。”
慕子銘高高在上的瞥他一眼,“你有此覺悟便好。”
“.....”渣男!
好容易從太子府脫身,又有礙眼的來擋她的路。
“公子可是天醫堂的東家?我們夫人專程派我來接公子回去。”
車夫恭敬的對溫九傾說道。
瞧著馬車上掛著大大的‘溫’字牌,溫九傾冷笑,溫家竟直接派馬車來太子府門外堵她。
膽子倒是不小。
這有好幾天了,溫月初那張臉再不處理,就得爛透了。
溫九傾大大方方的踏上馬車,死到臨頭,江氏母女才知道識趣倆字怎么寫。
一回到天醫堂,便見江氏在診廳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溫月初帶著面紗,失魂落魄的坐在一旁。
還有一個人,沒遮臉,溫九傾一眼就認出了溫陽,眸光冷然。
溫家姐弟都到齊了。
那正好,一起‘治’了!
一看到溫九傾,江氏也顧不上里子面子的,上來就像看到了救星,“此前都是我的不對,是我見識淺薄,還請天醫圣手大人有大量,莫與我一介婦人計較!”
“答應天醫堂的診金,我今日都帶來了,圣手你醫者仁心,求你再救救月初吧!”
江氏這回非常識趣,一上來就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
診廳里還擺著幾個大箱子,答應溫九傾的一半家產,也都帶來了。
“我天醫堂是醫館,卻沒有以德報怨的毛病。”
溫九傾冷漠的看了眼江氏。
求我,也得我給你求的資格,你才有資格求。
江氏咬著牙,她都這般低聲下氣了,天醫堂竟還如此咄咄逼人!
本書首發來自
,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