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傾冷哼,不做搭理。
既調查過她,還問她是誰,假不假?
她愛答不理,秦北舟也不在意,“那好,我換個問題,你的這些武器,哪來的?”
這問題,問過了。
溫九傾選擇不回答。
別以為拿袖箭抵在她腦門兒上,她就放棄抵抗了。
說不清為什么,溫九傾就是覺得,這男人不會殺她。
就連擒住她,也像是在逗貓一樣。
叫人很不爽!
秦北舟也不生氣,反而饒有興致的摸走她手里的麻醉/槍,男人帶著老繭的指腹在她手心劃過,溫九傾身子一僵,而后面色一沉。
拿槍就拿槍,摸她手干什么?!
活了兩輩子,她可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呢!
秦北舟順著她嫩滑的手心撫過,但他真沒有故意摸她的意思,只是拿她手里的武器罷了!
黑暗中,秦北舟卻悄悄紅了耳根。
“這個送我如何?”秦北舟拿了她的麻醉/槍,聲音異常暗啞。
送?
“我說不,你會還給我嗎?”溫九傾面無表情。
“不會。”秦北舟理所當然的口氣。
溫九傾翻了個白眼,那你還問個屁啊?
你丫就是明搶!
溫九傾冷笑,“送你也無所謂,這東西我多的是,你可當心點,擦槍走火可不是鬧著玩的。”
秦北舟頓了頓,“你想跟我擦槍走火?”
男人聲音暗沉又低啞,蠱惑人心。
溫九傾:“.....”
她懷疑這狗男人在開黃腔占她便宜,但她沒證據。
“這些武器,是你自己做的?”秦北舟意味深長的問道。
溫九傾不說話。
你問我就要回答嗎?
是不是我做的,關你什么事?
嚴鶴杵在一旁,嘴角直抽搐。
是他的錯覺嗎?
怎么感覺主子跟打情罵俏似的?
見了鬼了,主子向來是不近女色的,居然讓那女人近身?
主子還貼她那么近.....
秦北舟貼在她耳旁,低聲道,“你知道我不會殺你,你也不會殺我,所以你才敢在我面前恃寵而驕,這武器就當你此前暗算我的賠禮,沒意見吧?”
有意見有屁用,你丫聽嗎?
還有,什么叫恃寵而驕?
恃寵而驕是這么用的嗎?
狗男人讀過書沒有?
她倆誰暗算誰?
你丫就沒暗算過我嗎?
頂多就是扯平了好吧?
搶我的東西做賠禮,你丫怎么不給我賠禮道歉呢?
這男人口氣那叫一個驕傲睥睨,還想讓她對她感恩戴德?
可技不如人,被人搶了‘武器’也得認。
溫九傾不是輸不起的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說這世上就沒有比她厲害的人了。
“娘親.....”
屋子里傳來大寶的嘟囔。
溫九傾微微擰眉,正要發狠的甩開男人。
秦北舟卻率先松開了她,“下次見面,別再對我動手,免得傷著你。”
溫九傾一回頭,屋頂上哪還有狗男人的人影。
只有徐徐吹來的涼風。
仿佛從來沒人來過。
溫九傾眸光清幽,那男人似乎對她沒惡意.....
她低嘆一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回去陪三個寶寶睡覺吧。
溫九傾動作敏捷的從屋頂上跳下來,進屋脫了外衣,上床摟著三個寶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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