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憤而兇狠的喊:“趙玉諫!你推三阻四不肯回去,究竟是想干什么?!”
趙玉諫正在給一個婦人看診,趙棕的大嗓門兒把那婦人嚇了一跳,趙玉諫輕聲安撫了兩句,然后那婦人便拿著藥方走了。
趙玉諫這才轉頭看趙棕:“趙家主,有事嗎?”
“明知故問!”
趙棕冷哼一聲:“你端著架子不肯回去,不就是等著為父上門來求你嗎?為父來了,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趙棕兇狠的語氣和眼神像是要吃人。
他真后悔四年前沒打死這逆子,叫他現在爬到他頭上來了!
“吵什么吵?嚇到我的病人了沒看到嗎?天醫堂不是給你亂吠的地方,要叫喚出去叫,瘋狗不許進天醫堂。”
溫九傾冷聲道。
趙棕像是這才注意到旁邊還坐著一個人。
他打量一番溫九傾:“你就是天醫圣手?”
溫九傾著男裝,戴著面罩,是以趙棕根本沒認出她就是他吐槽過的‘丑女人。’
于是趙棕看溫九傾的眼神兒就很不一樣了。
怎么說呢?
趙棕審視溫九傾的眼神,帶著一種‘原來你就是趙玉諫背后的男人’的意味兒。
意味深長,又有那么點痛恨在里面。
若非天醫圣手,趙玉諫能翻什么浪來?
又豈敢不敬他這個父親。
趙棕認為,趙玉諫現在翅膀硬了,全靠天醫圣手在背后給他撐腰。
可他又不得不承認,天醫堂醫術了得,太子殿下的病已然是不治之癥,可天醫堂愣是給治好了!
單憑這點,天醫堂猖狂有猖狂的資本。
換言之,趙玉諫這個逆子現在后臺硬著呢!
“趙家主,天醫堂不歡迎你,請回吧。”趙玉諫面色淡漠道。
“哼,你當我想來?”
趙棕冷哼道:“陛下有旨,召你前去接旨,你敢抗旨?”
趙玉諫面不改色:“所以趙家主是來請我回去接旨的?”
逆子,你不是早就知道嗎?
惺惺作態的問什么?!
“不錯!宮里宣旨的人可還等著呢,還不快跟我回去接旨,怠慢了陛下的旨意,別說是你,就是天醫堂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趙棕威脅道。
趙玉諫嘲弄一笑,指望父親現在認錯是不可能的,不見棺材是不會落淚的。
圣旨在前,他不可能真的違抗圣旨。
父親能上門來求他回去,想必已是十分氣憤。
“那就請趙家主帶路吧。”趙玉諫溫聲道。
這話聽的趙棕又是一怒:“你連回家的路都不認得了?!”
還要他帶路?
端什么架子呢!
“我沒有家,何來的回家的路?”趙玉諫嘲弄到。
趙棕被他氣的臉黑成了鍋底。
趙玉諫與溫九傾對視一眼,微微點頭,然后轉身就走。
趙棕卻沒動:“慢著!”
他指著溫九傾說:“你也跟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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