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長計議。”
“.....”
你丫說了等于沒說。
“聽說了嗎?定北王要回來了!”
“這還能沒聽說?我前兩日便聽說了,定北王已率軍班師回朝!不出三個月,便能回皇城!”
“定北王平定漠北,打的漠北蠻人不敢再犯我朝邊境,乃我朝當之無愧的戰神!”
“真想一睹定北王的英姿與戰容!”
“.....”
溫九傾和孤舟沿途路上都聽見有人議論。
戰容,那是什么容?
溫九傾輕聲嗤笑,聽聞定北王三個字,讓她眉心微挑。
溫月初的靠山要回來了。
“你笑什么?”從聽到有人議論定北王開始,孤舟就一直注意著她的神色,他淡然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得意:“百姓人人都敬仰定北王,奉定北王為戰神,怎么到了你這兒,你對定北王如此不屑一顧?”
“那倒沒有。”溫九傾實話實說:“保家衛國,平定邊疆,讓百姓過上豐衣足食好日子的人,是值得敬仰的。”
“那你方才笑什么?”孤舟心情極好的挑眉問。
難得聽她夸自己兩句。
方才笑的可不像是敬仰他。
溫九傾勾唇,玩味的說:“我只是覺得,定北王可能眼神不太好,居然會看上溫月初做他的王妃,我倒有些好奇,定北王是何許戰容也?”
她把自己逗笑了,孤舟臉卻黑了。
“你怎知定北王會娶溫月初做王妃?!”他臉色不好的問。
溫九傾挑眉:“你聽。”
街邊有人‘很配合’的說起:“那溫家小姐苦等四年,如今定北王班師回朝,溫小姐也算守得云開見月明,往后就是人人稱羨的定比王妃咯!”
孤舟:“.....”
臉色更不好了。
流言!都是流言!
必須要讓嚴鶴遏制這些人謠傳!
都傳的他非溫月初不可了!
溫九傾嘴角帶笑,只是那笑容中透著不屑,孤舟沉著臉:“我覺得定北王未必眼瞎!他能平定漠北,擴展疆土,豈會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他這話說的相當的不服氣。
“定北王如何與你何干?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溫九傾拿眼角瞥了他一眼。
替定北王辯解什么?
打抱不平啊?
孤舟沉下一口氣,同樣拿眼尾看她:“沒什么,方才不是你說,定北王是值得敬仰的嗎?可我瞧著這些人也沒少詆毀他們口中令人敬佩的戰神!”
這話還帶著火氣呢。
溫九傾笑笑:“你管的還挺寬。”
人們茶余飯后的閑談而已,倒也談不上詆毀二字。
八卦到哪都不缺。
何況是定北王這樣的人物。
望著她渾不在意,只當聽聽而已的側影,孤舟吐出了好大一口氣。
他真是越來越不淡定了。
四年前他出征在即,卻遭人暗算,在青樓遇到溫月初。
交到嚴鶴安頓好溫月初,待他查清楚后再給溫家一個交代。
誰知溫家便放出消息,說他要娶溫月初!
一路上都在聽著百姓津津樂道,說他和溫月初如何般配,天賜良緣,孤舟帶著一臉‘我很不爽,別來惹我’的陰沉,渾身散發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氣,陰惻惻的跟在溫九傾后邊。
溫九傾跟帶了個‘仇人’在身邊似的,要不是知道她帶的是個跟班,她都懷疑對方分分鐘會要她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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