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里有點.....心疼?
溫九傾有些木訥的避開:“沒,沒事,不疼。”
三個寶寶圍著她身邊。
大寶:“娘親,那個人是不是欺負娘親了?”
二寶:“他害的娘親毒發了!”
小寶:“娘親,小寶親親娘親,娘親就不疼了,小寶心疼娘親,小寶不喜歡那個壞人!”
溫九傾將三個小寶貝攏在懷里:“娘親不疼,你們乖乖的,不可以去招惹剛才那個人知道嗎?”
她生的寶貝她最清楚。
都敢單槍匹馬的去找溫月初的麻煩,可太子不比溫月初,輕易招惹不得。
三個寶寶要是再偷偷去找太子的麻煩,那才真是羊送虎口。
溫九傾必須再三交代:“你們要答應娘親,不可以趁娘親不在,偷溜出去找太子的麻煩,知道嗎?”
“知道啦娘親!”
三個寶寶乖乖點頭。
“你要玄火蓮,因為你臉上這個?”
孤舟嗓音微沉。
溫九傾抬眸看他:“是啊,你看到了,就問你丑不丑,嚇不嚇人?”
“不丑。”孤舟嗓音低沉。
他幽深的眸子里透著認真。
溫九傾一愣。
孤舟抿唇,沉默半響又道:“我還有一個問題。”
溫九傾不語。
他低聲問:“太子.....”
他猶猶豫豫的,似乎有什么難以啟齒。
“什么?”溫九傾擰眉。
孤舟瞧了眼聽話的三只肉團子,聲音壓抑:“太子可是大寶他們的生父?”
溫九傾:“.....”
你他媽.....
你哪只眼睛看到大寶他們長得像太子了?
溫九傾面色冷然,目光也冷徹了下來,陰沉沉的盯著他。
她冷臉,在旁人看來,就像是被說中了心思。
孤舟眼神一黯:“當真是他.....”
是你個瓜娃子是!關你屁事啊?
溫九傾冷聲道:“與你何干?”
她從未與任何人說過寶寶們的生父,可總有人問她孩子們的生父是誰。
這跟你們這些人有什么關系?
橫豎不是你們的孩子。
溫九傾冷徹的眸光中透出凌厲,直白的用冷漠的表情告訴他,不該你問的事別多問。
孤舟只覺得心里酸楚的有點不是滋味兒,他默然道:“確實與我無關,我只是想奉勸你一句,你想從太子手中拿到玄火蓮絕非易事。”
說話間,他又目光復雜的看了眼三只肉團子,嗓音愈發低沉:“若叫太子知道.....以你一人之力,未必保得住三個孩子。”
若叫太子知道,三個孩子是皇室血脈,定不容許流落在外。
介時太子會如何對三只肉團子猶未可知。
溫九傾一個人,未必斗得過太子。
他這話許是出于好心的提醒,可聽在溫九傾耳朵里,就變成了警醒與警告。
她臉色徹底冷沉下來:“用得著你教我怎么做嗎?”
說她保護不了三個寶寶,便是觸了她的逆鱗。
這話無論誰來跟她說,她都不愛聽。
小白臉偏要撿她不愛聽的話說。
孤舟面色深沉,轉身而去,背影清貴淡漠,溫九傾面無表情的沉下一口氣,她何必跟一個不相干的外人生氣。
孤舟只是她撿回來的工具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