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嚴鶴一來就察覺氣氛不對。
屋子里涼颼颼的。
冷空氣的源頭源自于主子。
面色陰沉,眉目冷漠,慵懶隨性的坐姿,渾身寒氣颼颼的。
主子心情不好。
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嚴鶴。”
秦北舟一開口,嚴鶴便立即挺直了脊背:“屬下在!”
“你去查一查溫九傾中毒一事.....”
話說一半,秦北舟忽然沒聲了。
嚴鶴等了半天,都不見主子開口,他瞧了眼主子冷沉的面色,試探道:“主子?”
“罷了,她既說與我無關,本王何必多管閑事!”
嚴鶴:“.....”
果然,主子心情不好,與溫九傾有關。
“主子在此既不開心,不如搬回王府?”嚴鶴琢磨著請示道。
“本王何時說不開心了?”
“.....”
主子您照過鏡子了嗎?
“主子,太子已得知主子您回來了,正派人暗中搜尋您的藏身之所,太子今日來過天醫堂,屬下是擔心主子留在此,叫太子有所察覺。”
嚴鶴頷首道。
何況溫九傾本就與太子大有淵源,藏在她這兒,遠不及王府來的安全。
“她不會出賣本王。”
秦北舟低聲道。
主子這般篤定,嚴鶴也不好說什么。
“況且她并不知本王的身份。”秦北舟輕哼一聲。
主子您說什么就是什么吧,誰叫您是主子呢。
“溫月初一事為何還沒處理好?”
秦北舟又問。
嚴鶴一愣:“怎么處理?”
主子沒說要處理溫月初啊?
只說讓他遏止流言。
可流言這東西,哪是靠遏止就能平息的?
他又不能堵住每一個人的嘴。
秦北舟目光幽涼,面上就寫著四個字:要你何用?
.....
孤舟生氣了,一連幾天都不與溫九傾說話。
溫九傾無語,書生還跟她置起氣來了。
要生氣也該是她生氣吧?
三只肉團子費心思的從中調節。
大寶:“娘親,小叔叔手上的傷口好像又撕裂了,我能去給他送點藥嗎?”
溫九傾不語。
二寶:“娘親,我新研制凝血藥,可以給小叔叔用嗎?”
溫九傾沉默。
小寶:“娘親,小叔叔說他知道錯了,娘親就不要生他的氣啦!”
溫九傾敲了敲三個寶寶的小腦袋:“孤舟給了你們什么好處收買你們?讓你們這么幫他說話?”
她的小棉襖要穿到別人身上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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