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進,馬上就要升堂審案了,你們還是門外候著吧”。
何婉凝回頭看了看徐秋收,徐秋收對她搖了搖頭,道:“大小姐,我們就這里等著吧!”
太陽剛剛升起,衙役敲鼓升堂,堂上兩邊的衙役將“威武”喊得震天響。
身穿官袍的趙知府慢悠悠的從側后方走了過來,打著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這年近四十的趙知府昨天趕至洛家,將堂上之事告知了洛老爺,洛老爺千恩萬謝,又是送銀子又是請吃飯的,還在揚州城最好的青樓醉夢樓擺了一桌,聽著小曲吃著飯,酒足飯飽后便宿在醉夢樓里,可謂是風流快活,要不是今日還要升堂審案估摸著不到正午是不會出醉夢樓大門。
趙知府揉了揉腰,一拍驚堂木道:“把何漢武,孫錢旺帶上來,再傳洛有名上堂。”
衙差押著何孫兩家老爺上了堂,洛家老爺也從后堂走了出來。
趙知府問道:“洛老爺,昨天孫家老爺拿著蓋有你印章的批文去碼頭裝瓷器,可有此事。”
洛老爺躬身道:“回大老爺的話,卻有此事”。
何老爺臉色難看,喊道:“大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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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家不顧商會規矩,把原本歸我何家運輸的瓷器生意給了孫家,還望大人明鑒。”
洛老爺辯解道:“大人,商會規矩是幾家商船輪流運輸,可是這批瓷器要運往海口,路途遙遠,何家商船太小,我擔心不能長途運輸,才將瓷器運輸批文給了孫家,孫家商船大,可長途運輸。”
“你放屁,你就是收了孫家好處,欺負我洛家無人,逼我女兒嫁入你洛家,我不同意,你懷恨在心,才將批文給了孫家,我何家商船又不是第一次長途運輸,有何運不得。”
眼見堂下吵了起來,趙知府連拍了幾下驚堂木,堂下才安靜下來,趙知府喝道:“安靜,都給我安靜點,此事起因很明確了,洛老爺見何家商船走不了長途運輸,才將批文給了孫家,并沒有違背商會規矩,倒是你何家占著碼頭不讓,還打傷孫家之人,你可知罪。”
何老爺深知這趙知府肯定是收了孫洛兩家好處,才處處幫他們說話,此時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再糾纏下去也是徒勞,搞不好還會給何家招來禍事,現在只能忍氣吞聲,低下頭不再言語。
趙知府見何老爺不說話,總結道:“既然事情已經明了,本官宣判,何家擾亂治安罰銀一百兩,何家還需賠償孫家醫藥費五十兩,何家商船在碼頭也速速挪開,沒什么事就退堂吧!”
何家丟了生意,賠了銀子,還罰了一百兩,好在何老爺無事。
何婉凝見知府已經退到后堂,衙差也不在攔著,沖進堂內扶起何老爺道:“爹爹,沒事吧”。
何老爺搖了搖頭,此時看見何婉凝身后跟著的徐秋收,怎么也沒想到他會跟著自己的女兒一起來。
徐秋收也是自從那日拒婚后再也沒見過這胡須大漢,他對這何老爺印象還不錯,起碼那日何老爺沒有強迫他。現在的他身為何家鏢局鏢師,屬于何家下人,這何老爺又是何家主人,他走上前去,恭敬道:“何老爺”。
何老爺知道徐秋收奪了那日立春詩會的頭籌,有才學,想著以后可能會仰仗著徐秋收,怠慢不得,今日就吃了沒靠山的虧,為了不重蹈覆轍,這眼前之人一定要牢牢的綁在何家。
何老爺向徐秋收走了一步,拱手道:“徐公子也來了”。
這動作把徐秋收下了一跳,他何老爺是主人家,對他這個下人拱手還禮,這還了得,恐怕今后的日子不好過了。
何老爺踏出府衙,對徐秋收道:“徐公子,我們回何府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