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秦真伸手接過伯納德手中的花束,屏住了呼吸。
她今天可不想再因為花粉的問題住進醫院了。
這個時候,身后突然出現了一雙大手,接過了她手中的花束,很自然的向一邊的桌邊走了過去,插進了花瓶中。
他這是在幫她?
秦真不由段辭的身上多看了幾眼,這個時候一邊的伯納德提醒道:“不邀請我進去坐坐嗎。”
這才發現自己竟看著段辭的方向呆住了,秦真連忙側身讓出了身前的位置,將伯納德請了進來。
秦真在一邊的吧臺后,為兩人倒著咖啡,不由好奇的問道:“伯納德,薩拉那邊有什么事情嗎。”
說到這,伯納德看了眼一邊的段辭笑道:“段總,應該多少能猜到點吧。”
段辭的神色清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希望不是我想事情。”
這么說他還真的是知道點什么。
難道他今天心情不好跟這個事情有關?
伯納德的眉角微微的挑了挑,直言道:“我跟薩拉跟本不可能,她不是喜歡的女性,我只是把她當妹妹。”
見他上來就說這個,秦真倒是有點意外,但也沒有急著插話,等他把話說完。
“可這劃中間關系復雜,我并不能將兩家的關系鬧得太僵,所以我有個不情之請讓兩位幫我的忙。”
秦真將泡好的咖啡端了過來,段辭只喝美式,所以她自然就只做了美式。
“感情的事,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我們不好插手的吧。”
知道段辭不好拒絕,秦真故作為難的將這話說出了口。
“我也知道,但這件事情要是順利的話,段總說的合作的事情也就變得簡單了,因為到時候我一個人就能說的算了。”
什么意思?
秦真隱約好像有種不祥的預感,所以說話只是看向了對面坐著的段辭。
這種事情涉及到了他的工作,她可不敢幫他拿主意的。
段辭端著面前的咖啡喝了口,微微皺眉,這表示他對發給不是很滿意的意思,果然,他將咖啡放到了桌上,沒有再動了,“說說看。”
伯納德:“想要秦小姐幫我演場戲,好讓薩拉死心就好。”
“哈?”秦真驚到了。
她看上去像是影后嗎,怎么是總能遇到這種事情。
段辭沉眸,臉色不是很好看的皺了皺眉,“你覺得我會答應你?”
伯納德:“為什么不呢,我只是裝作很愛慕秦小姐的樣子,然后秦小姐只用拒絕就好了,到時候你們就什么都不用管了,薩拉那邊我會自己處理的。”
這樣并沒有對段辭跟秦真的名譽造成任何的損失,而且能幫到他的忙,一舉兩得。
段辭看了他眼,笑的意味深長,“不好意思,我們幫不了你,我不可能讓我的愛人去做這樣的事情。”
可能是段辭說愛人這兩個字的時候太過自然,秦真的心不由的漏了半拍,抬頭看了過去。
這個時候段辭的目光也看向了她,話中有話的樣子,“況且,她不會演戲。”
秦真:“......”
她怎么覺得他是故意的。
也許沒有想到段辭會拒絕自己,伯納德神色有著片刻的怔忪,但是良好的教養讓他始終笑的平和。
“那真是太可惜了,看來我們合作的事情要再等等,畢竟我需要先把兩家的事情處理好。”
段辭笑:“沒事,你要是隨時改變了主意都是可以聯系我的。”
見他信心在握的樣子,伯納德的臉上多了幾分的玩味,淡淡的嗯了一聲。
在這之后伯納德并沒有待很就就離開了。
送走了他,秦真關上門道:“現在這么辦,事情不會就這么黃了吧。”
話音剛落,她一回頭,便看到段辭黑著張臉,像個活閻王似的盯著她看。
秦真下意識的退了兩步。
不對啊,這回真跟她沒有關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