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記得自己沒有給過伯納德自己的電話啊。
對方似乎也感覺到了秦真的詫異,不由解釋道:“用這種方式聯系你,實在是很不好意思,方便的話可以見一面嗎。”
“剛好,我下午跟薩拉約了一起喝下午茶,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一起啊。”
“我正是要跟你談薩拉的事情。”伯納德的聲音中多了幾分的為難。
聽懂了他話外的意思,秦真有點為難的看向了一邊的段辭。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必須跟段辭一起見你,你看可以嗎。”
她可不想再惹出什么幺蛾子,有段辭在場,發生什么至少跟她不產生關系不是。
伯納德應下了,“好的,那我現在過去找你?”
秦真點頭應下,隨即報上了他們的酒店地址。
掛斷了電話,秦真一臉詫異的看向了對面的段辭,滿臉的問號,“什么情況,伯納德怎么知道我的電話,你告訴他的?”
“他想知道一個電話還不容易嗎,特別是像你這種的。”段辭切著碗中的牛排,神色自若。
秦真癟了癟嘴:“他跟我說要說薩拉的事情,你覺得會是什么。”
“等他來了就知道了。”
秦真癟了癟嘴,也開始專心吃飯了,“我算是看清楚了,你這人除了懟人的時候,其余的時間都是惜字如金的。”
跟這種人在一起,要么就是無聊死,要么就是氣死,也算是沒誰了。
段辭:“伯納德對你的印象不一般,你注意點。”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就說我異性緣還是不錯的吧。”秦真傲嬌的撥了撥自己的長發,一副孔雀開屏的得意模樣。
段辭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有點不耐煩的看了她眼。
秦真嘴角的笑意沒了,無聊的低頭撕著手中的面包,“開玩笑的,我不是說要帶上你了嗎。”
一點幽默感都沒有,不就隨便說說嗎。
不過是她的錯覺嗎,秦真不由的多看了身邊的段辭幾眼,怎么感覺他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可即便是感覺到什么不一樣的地方,秦真要不指望她問了之后段辭會主動的告訴她的。
老實吃飯得了。
吃過了午飯,兩人一個抱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各自在沙發上找了個角落窩著,自己忙著自己的事情。
秦真想要收購的畫廊,資金好像有點不夠。
她算來算去,還是差點意思。
嚴格意義上,她也不算是窮人啊,怎么一到用錢的時候,就總是缺的。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五行缺錢了吧。
再看看對面這位,隨隨便便幾百億,花錢不眨眼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有了傷害就就要想辦法解決一下。
“段總,能耽誤你幾分鐘的時間嗎。”秦真試探的問了問。
段辭斜斜的靠在沙發上,懶散的撐著腦袋,慵懶的看了她眼,卻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見他等著自己的后文,秦真抓緊時間道:“要是你想要做個項目,但是資金鏈有點問題,除了找人投資外有沒有別的辦法。”
要說做生意的話,段辭要是愿意指點她一二,那就妥妥的了。
“沒錢做什么生意。”段辭直接丟了句話,沒有其他的了。
秦真:“……”
看著他的臉色,秦真坐正了些,“不對啊,你今天心情這么差的嗎,要不說來聽聽,我替你高興…呃,不對,我替你開解開解。”
段辭這回連眼皮都懶的抬一下了,全然一副把秦真當空氣的樣子。
“行,不說算了。”秦真從新開始算起了自己的小賬。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肯定是伯納德來了。
秦真收起了腳上的筆記本,起身去給他開門。
門被打開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束白色的鈴蘭花束,配上些黃色的小花點綴,很是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