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悶響,段辭被推到了對面的門框上了。
明顯能夠感覺到那一下很重,聲音大的初期,是不是磕到了段辭的腦袋了。
只是就算被推開了,段辭反應極快的伸手就要把秦真抓回來。
秦真似乎早就猜到了段辭不會善罷甘休,轉身已經跳開了。
見段辭抓了個空,秦真心情那叫一個暢快啊,弄的就像大仇得報了似的。
她一邊跳著跑開一邊回頭沖段辭嘚瑟的做了個鬼臉,一字一句的說道:“哈哈哈,段,總,你,活,該。”
說完,也不管段辭是什么反應,一蹦一跳的走來了。
心情賊好。
而這種心情就連孟誠也很明顯的感受到了。
孟誠通過后視鏡看了眼后座上哼著小歌的秦真,不由好奇的問道:“真真姐,跟老大談的很好啊,心情這么好。”
“嗯,談得特別好,你們老大特別高興。”
想到段辭磕到腦袋的樣子,秦真也挺高興的。
孟誠聞言,也跟著勾了勾嘴角,“真真姐,那你可是撞大運了,要知道老大心情好的時候,你提什么要求他都是會答應的。”
“這樣啊,那我下回試試。”秦真笑。
孟誠:“嗯,一定要試試,機會難得啊。”
“這樣啊。”秦真摸著小狗的腦袋,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謹慎起見,能問一下,要是惹你們老大不高興會怎樣。”
“這個不好說,傾家蕩產應該是基礎操作了,然后就是......”
傾家蕩產。
孟誠后面說了什么,秦真壓根就沒有聽進去,只覺得這四個字就猶如晴天霹靂般震的她五內俱震。
剛剛好洋洋得意的心情,在現實的面前瞬間如同耷拉下腦袋的花骨朵,焉了。
“呃......孟誠,最近段辭要是找我,你就說我...我,生病了。”
惹不起,躲得起。
秦真覺得自己最近還是不要出現在段辭的面前比較好,時間一久,說不定他就忘了呢。
孟誠傻了,“為什么?”
秦真:“我想你老大,短時間都不想要見到我的。”
“你不是說,你們談得很好嗎?”
看她剛剛高興成那個樣子,嘴巴都要咧到耳朵上去了,還以為發生了什么好事。
難道不是嗎?
秦真有點為難的扣了扣眼下的皮膚,“就我就推了段辭一下,他就磕到了腦袋。”
孟誠:“......”
秦真猶豫著又補充了句,“然后呢,我一高興,走得時候,就問候了下,段總你活該。你最是了解段辭,你覺得還有救嗎。”
“......”孟誠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好半天才找到安慰的話,“真真姐,沒事,老大要是找你,我就說你生病了。”
要知道孟誠可是從來都不會騙段辭的,他都愿意幫自己撒謊了,秦真半點開心都沒有,只覺烏云壓頂了。
哎,算了,反正事都做了,既來之則安之了。
秦真不是個糾結的人,推開自家門的那一刻,便把什么不開心都關在門外了。
“子軒哥,我回來了~”
另一邊,秦真的感覺沒有錯,段辭確實被磕到了腦袋。
但跟孟誠他們擔心的好像有點不一樣,段辭只是揉了揉腦袋,一臉玩味的摸了摸自己剛剛別秦真吻過的嘴角,勾唇一笑。
小野貓,急了,果然也是會伸爪子的。
只是偶爾被這樣撓一下,感覺似乎也不錯。
第二天,秦真跟李子軒一起同桌吃著早飯。
李子軒:“怪了,你不睡懶覺,起這么早干嘛。”
“哎,別提了,將功補過。”
“啊?”李子軒,沒怎么聽懂,正準備繼續詢問怎么回事的時候,秦真卻好像想到了什么,轉移了話題。
“子軒哥,你是干媽的兒子,自然也有點教育基因吧。”
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李子軒喝著牛奶,淡淡的嗯了一聲,等待著她的后文。
秦真:“你說怎么才能收服一個小學生的心。”
“小學生,那在哪認識的。”
“就一熟人的妹妹,挺可愛的,但就是單純了點,容易上當,對我有點誤會,你有沒有什么好辦法。”
李子軒:“這還不簡單嗎,俯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