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的這句解釋顯然在段辭的面前顯得有點蒼白了。
看他那個鬼樣子,秦真呵呵的笑著,“我還要跟人家的手上買畫廊呢,打好關系不是很正常的嗎。”
“有什么好談的,明碼標價的事情。”
“你財大氣粗才這么說啊,你又不知道我那點家底,隨便走錯都是要破產的。”
秦真很想送他個白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不過說到這個,秦真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情,神色也多了幾分的認真。
“對了,我之前就很想問你,你們公司什么情況啊。”
“我公司?”段辭一時間沒有適應她跳躍的思維。
秦真點了點頭,“前天子軒哥一點多鐘還回公司趕項目,然后昨天晚上好像也沒有回,壓榨員工也該有個限度吧。”
這個加班強度,是人都受不了的吧,簡直可怕。
威騰集團雖然一直都很忙,但是這樣顯然好像也是少有的。
想到自己生日的時候對設計部的刁難,段辭很好說話的點了點頭,“這個都好說。”
言外之意他知道了。
這么好說話,秦真將信將疑的多看了她兩眼。
正在她準備繼續問話的時候,身邊一個女人曼妙婀娜地朝兩人走來。
“段總跟未婚妻的關系還是這么好啊,著實讓人羨慕。”
兩人聞聲看了過去,卻是秦真不認識的女人。
看上去要比她們年長一些,但是保養得當,看上去光彩照人,妖嬈豐韻,很有味道的那種。
段辭聞言,彎了彎嘴角,生疏客套,“鐘姨。”
聽著段辭的稱呼,秦真好像明白了過來,“鐘姨,您好。”
她現在的身份,跟著段辭稱呼便是再正常不過的。
鐘蕓故作嬌嗔的拍打了一下段辭的肩膀,“哎呀,我有那么老嗎,你每次都是這樣叫我。”
是秦真多疑嗎,她怎么覺得這個阿姨的動作有點輕挑了。
特別是她看著段辭的樣子,然秦真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兩步,半邊身子擋在了段吃的身前。
但這個動作落在兩人的眼中,自是神色各異。
段辭臉上剛剛還有的那點凝重沒有了,面上有笑的看向了對面之人,“鐘姨,好久沒見,有什么事情嗎。”
竟然心情不錯的跟對方打著招呼。
鐘蕓收回了心中的異樣,神色自若的笑了笑,“沒有什么,就是好久沒有見了,改時間請你去我的酒吧喝一杯。”
這樣的邀請看上去很正常,但是細究起來卻又透著幾分的奇怪。
阿姨請客喝酒,還是當著未婚妻請他個人喝酒,怎么看都有點怪怪的。
再看看這個鐘姨看著段辭的眼神,怎么跟狗看到肉骨頭似的。
“那個,辭。”秦真有點蒙,拉了拉身邊的某人,“人家肚子疼,你陪我去那邊坐坐吧。”
說著還假模假式的捂著自己的肚子。
見狀,段辭好像想到了什么,但還是很配合的攬著秦真的肩膀向一邊走去了。
就在兩人進入了會場中,秦真不自覺的回頭看了眼,正好對上的了也正向這邊看過來的鐘晴的目光。
見自己看向她,鐘晴只是歪了歪頭,笑的耐人尋味。
等到了會場中,秦真直接兌開了某人的手,站直了身子抬頭看向某人。
“好家伙,你這小姨什么情況,看你那眼神,嘖嘖......”
段辭不以為意的勾起了一邊的嘴角,“其實并不是是親小姨,說起來是個很長的故事,就當是認識就好了。”
“難怪了。”秦真感嘆出聲,“個人建議,你離她最好遠點。”
段辭笑,輕抿了口杯中的紅酒,“個人建議,在擔心我。”
“嗯。”秦真回的坦蕩,“擔心你栽在老狐貍的手上,然后要我去救你。”
雖然不覺得會出現秦真擔心的那種情況,但段辭還是點頭應下了,“放心,我一直都在跟狐貍打交道,所以很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