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聽了此話,像是恢復了些信心,畢竟經歷朝堂半生,他也知道此時并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難免影響了對局勢的判斷,他略顯堅定的看向岳文山道:“中軍,你說的有禮,此時并非擔心的時候。哎!朝中風云變幻,沒想到卻只有你我等少數人,為了這大好河山,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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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基業奔前忙后。”
岳文山聽到這里,也有些動容道:“老師,岳某一介武夫,雖不知國家大事,但這天下正統,就是皇上的江山,這點我還是清楚的。”
張啟山滿意的點點頭笑道:“中軍話糙禮不糙啊。對了,李公子那里,你可安排妥當。”
岳文山見張啟山自己緩過味兒來,也笑著說道:“老師放心,我已經命人去通知李公子明日的行程,還送去了需要的衣著打扮。”
“好。”
岳文山也是精明的人,見此時既然提到李秋云,不妨就多說說他的事情,也好轉移張啟山的思維,以免他又陷入擔憂。于是又道:“聽手下人說,這個李公子已經五天不出營帳,里面也沒有任何聲響,恐怕是正在一心研究武學心經。”
張啟山卻突然一驚道:“哎呀,他人還在?”
岳文山聽出了他的擔憂道:“老師放心,李公子且是不守信之人?我們雖無人進入過他的帳篷,不過那送餐的人說,李公子胃口可是不錯哦。”
聽到這里,張啟山有些不好意思笑道:“看來我是小人之心了。”
張啟山說完還搖了搖頭,想了一會兒又道:“中軍,你也是略懂武功,依你之見,那本經書果真有那么厲害莫?”
岳文山不料張啟山有此一問,有些不好意思得回答道:“不瞞老師,那經書我也看過,是一竅不通、不知所云,我學得是戰場搏殺,與江湖中的武學之道,實則是兩碼事。”
這說多了,岳文山也說不清兩者區別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才對張啟山這個外行解釋的清楚,怕他又問一些古怪的問題,便又說道:“這好比我騎馬去京城,而李公子是坐船去京城,我懂騎馬卻不懂船怎么操控,我們二人雖目的地相同,但方法又不一樣。”
岳文山舉了個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例子,就是腦子一熱突然想到了這個說法,幸好張啟山只是好像明白了似的點點頭,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岳文山才如釋重負,心里暗嘆了一下,這關總算過去。他哪里知道,這張啟山心里想得卻是:這個坐船應該更高級一些才對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