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門女婿,就是讓一個兒子跟外祖父姓,你爹爹做夢都想生兒子,等他有了孫子,這個難題不就解決了嗎?”
阿桃眼睛一亮,“對啊!我們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好辦法?我今天就回去給大姐說一說。”
范寧和小丫鬟聊了半天,這才吃早飯。
吃罷早飯,他便動身去縣里看燈了。
范寧坐的烏篷客船客船路過木堵鎮,搖搖晃晃向岸邊駛去,在岸邊遠遠蹲著兩個身材瘦高的家伙,穿著完全一樣的衣服,相貌也是一模一樣。
“這邊!”范寧向兩人揮手。
“阿寧!”
明仁和明禮跑了過來,其中一人焦急對范寧道:“今天恐怕沒法去縣城看燈了。”
“三叔來了,好像被打得蠻慘的。”
“又出了什么事?”范寧眉頭一皺問道。
“好像他老丈人昨晚死了,天還沒亮,陸家人就過來搶家產,把三叔從陸家趕出來。”
陸員外死了?這個消息著實讓范寧感到意外,他還記得兩年多以前,為三叔的事情和陸員外斗了一番,沒想到才兩年,陸員外就死了。
范寧連忙摸出一把錢,遞給船夫道:“這艘船我租一天,你就在這里等著!”
范寧跳上岸問道:“三叔現在在哪里?”
“在家里呢!”
“走!我們看看去。”
范寧家在木堵鎮的老宅借給二叔一家居住,范鐵舟中午也會過來搭個伙。
此時在大院里,范鐵牛蹲在地上生悶氣,他眼角有一塊淤青,混亂中被人用石塊砸的。
他老丈人昨晚一更時分病逝,天還沒亮,一大群陸家人便涌上門來,他還以為是來給岳父守靈,結果這群人是來搶家產。
混亂中眾人一陣撕打,范鐵牛寡不敵眾,直接被趕出陸家,他只好抱著女兒阿巧來木堵鎮找兩位兄長商量。
范鐵舟安慰他道:“陸家人再橫蠻無禮,也不敢做得太過分,畢竟你丈母和娘子還在,何況你還有兒子,他可姓陸。”
范鐵牛嘆了口氣,“我那個丈母娘平時罵我兇,其實也是個沒主見的婦人,她娘家的兩個兄弟前幾天慫恿她把地契捏在手上,說我岳丈去世后,吳家也能分一份家產。”
范鐵戈比較精明,他沉思片刻問道:“今天凌晨來搶家產的人有沒有吳家的人?”
“有!”
范鐵牛肯定地說道:“我丈母娘的兩個兄弟都在,我娘子的大舅爹還打了我一拳。”
范鐵戈點點頭,對兄長道:“很明顯,陸家和張家已經勾結在一起,他們首先是聯手把三弟趕出去,再考慮怎么分家產。”
這時,外面傳來范寧的笑聲:“二叔,這是好事情啊,我們應該去擺酒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