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醫院外的門口,杏財貴幾步離開吳嘉鳳,看了看排在旁邊的車隊,又看了看緊靠門兩邊擺出的鮮花,一顆長時間懸浮著的心總算是變得有些安穩踏實。
一切安排妥當,現在,不用怕潘溪霞從醫院里突然走出來,這種驚喜方式彌補過失不錯……
美美想著,他朝醫院里面張望,不見潘溪霞從里面走出來的動靜,又轉過身去,眺望從他家那邊延伸過來的街道,企圖找到杏衛的人影兒,可他尋來找去,始終沒發現自家兒子的存在。
不知不覺的有些著急起來,他掏出口袋里手機,又火急火燎給杏海打電話,因杏海是他堂弟,講事情都好說話沒那么多客氣。電話很快撥通,他沖著手機那頭咆哮,“杏衛的人呢?怎么還沒個影子呀?”
另一端,杏海哭喪著臉,一副無可奈何沒辦法的窘迫,“大哥,我現在真拿杏衛的人沒啥好辦法,他躲在房間里喝酒聊天不出來,外面的人又都進不去,這種被動局面叫我怎么請去醫院嘛!”
“你不會不曉得拿錘子把門砸了吧?一道破門值多少錢?與婚姻大事能相提并論嗎?”
“我明白了,大哥,我這就行動,不把杏衛捆來,不再是杏家的人。”
“你先給我好好聽著。”
杏財貴在慌忙無策中不自覺的下了個死命令,“我今天要見不到活的,一個死家伙也要給我弄過來。”
“明白。”杏海嘴里應答著,自個兒玩味的縮兩下脖子吐吐舌頭,隨機匆匆忙掛掉電話。
現如今有了指示,他沒啥好繼續猶豫的,眼睛環視兩圈周圍站的三親六戚,先行吩咐右邊幾位族人:“你們幾位都去那邊守在窗戶底下,一旦杏衛等會兒跳窗戶逃了出來,立馬按住不允許跑人。”
“我們幾位合力絕不會讓你和二伯失望的。”
一個站在邊沿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小輩青年趕緊附和著吆喝,他打個響指先朝窗戶邊走,“跟我來,兄弟們。”
杏海沒有出聲,他看著幾位族人有說有笑的先后離去,再回過頭沖剩下的人說:“你們跟我來,我現在負責前去叫門,不開直接拿錘子砸門就成,大哥剛剛對我發過話,一道門不算什么?”
同時間里,他前面帶頭走,心里卻在想今兒個杏衛太不像話了,平常時候看起來倒像是個可靠的本分人,今天怎就豬油蒙了心,不懂開竅死腦筋呢?這么多親戚朋友跟著操心不說,真要傷透潘溪霞的心該怎么辦?
很快,一行人又返回杏衛待的房間外,杏海走前去,問幾位守門的鄰居,“里面情況怎么樣?”
“先前有的老樣子,沒絲毫急著要出來的意思。”一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說。
旁邊身穿灰色衣服的男子笑,“杏衛也是的,今晚就有女人日了還不想日,這天底下竟有如此怪事情。”
此時刻,房間里杏衛舉起手中酒杯,他給對面坐著的大毛弟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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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干一杯,兄弟。”
“好,再干一杯。”大毛弟不甘于落后,一下子也端起身前放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