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毛弟擁有的現在,明顯不勝酒力流露出幾分醉意,他看著手里端起的酒杯,一縮脖子不自覺的先要打個酒嗝。他沒有急著往肚子里倒酒,卻胡亂問:“好兄弟,你今天真不打算出去接你媳婦了嗎?”
“不去了。”
杏衛心高氣傲的回答是干脆利落,“這天底下所有的好女人,都是調教出來的,而不是慣出來的,我今天要是給她潘溪霞找回了面子,那我丟掉的面子又找誰要去?”
“兄弟講得很有道理,我佩服,干杯。”這一下,大毛弟沒有偷奸耍滑,一仰脖子,立馬喝個底朝天。
“咚咚咚……”
外面的門沒預兆又響起來,杏衛回頭看過去,撇撇嘴唇沒有出聲。
大毛弟不同,他突然間像撞到了魔鬼似的,一個哆嗦拿不穩手中杯子,頓時掉落在地破成幾大塊的碎片。
“瞧你那丟人現眼的熊樣兒,沒個出息。”杏衛瞪眼睛鄙視大毛弟,一腳做樣子踹過去。
尷尬的笑了笑,大毛弟為掩蓋他自己丟丑的慫樣兒,觍著臉說:“兄弟,先喝酒。”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又憑空響了起來,緊隨其后是杏海的聲音,“杏衛,你打算開門不?我砸門了的。”
不自覺的產生警覺,杏衛從對方話音里聽出隱藏的狠勁兒,隨即意識到叔叔要對他玩真格的。他不敢心存僥幸麻痹大意,趕忙向大毛弟做個留在此地不要亂動的眼色,而他自己立馬丟掉手中杯子,先站起身來,再跑到后面窗戶打開窗扇,探頭朝外看沒發現有人,一歡喜縱身爬上窗戶跳下去。
幾位族人藏在旁邊位置,一見杏衛縱身蹦出去,不由分說鉆出來七手八腳按住人。
在稻桶鎮醫院里,潘溪霞獨自坐在手術室外面等候吳聯記的消息,無來由的,腦海浮現出那個至今都還記憶猶新到心有余悸的可怕七月天,哥哥郎家俊用鐵鏈把她套牢,一連四天鎖在房間內不給東西吃忘個干干凈凈,致使整個人餓暈過去不知東南西北只剩口氣吊著,兩眼空洞麻木沒了張開的力氣。
這時候,吳聯記憑空冒了出來,一個小腦袋偷偷摸摸穿過窗戶邊的縫隙,手里拿著半個紅薯東看西看,最后靠近了做賊似的輕輕喊:“霞姐,接著,專門送給你的。”
當時醒過來啥也沒想就“哇哇哇”的放聲哭起來,她內心擁有的委屈肝腸寸斷、昏天黑地。
吳聯記懂事,一只小手來回不停止的反復替她擦眼淚,“霞姐不哭,霞姐不哭……”
未曾想小手擦著,揩著,也是個不爭氣沒安慰幾聲跟著哭了。
……
很快,潘溪霞腦海又浮現出泥角壩河邊草地,吳聯記看見自家哥哥前來提出先走人,而她非要留住吳聯記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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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撮合兩人水火不容的僵持關系,卻害對方突發疾病昏迷暈過去,并遭哥哥拳打腳踢直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