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副劉警官走到窗戶旁邊去,他偏頭反復看了看,最后說:“你們哪個去下我們的巡邏車?那車尾放了把專用來夾鋼筋的扳鉗,這小窗戶不事先夾斷鋼筋,只怕幾個小時都沒辦法救出里面被困的人。”
先前與劉隊副劉警官對話的警察,他的動作倒是特別快,一聽說巡邏警車上有扳鉗,立馬扭頭就跑。
兩分鐘返回來,他手舉半人長的扳鉗,嘴里說:“你們先讓開去,我來試兩下。”
說完,他看準讓開路的同事,一甩手里拿著的重扳鉗,憑借慣性力量丟在窗戶前的臺子,幾弄幾擺夾住左邊角落的鋼筋,一咬牙一瞪眼,半分鐘聽得是“嘭”的兩聲脆響,大拇指粗的鋼筋立馬應聲而斷。
劉隊副劉警官沒那份閑心觀看扳鉗夾鋼筋,他抬頭仰望眼面前的天空,又低頭看旁邊廢舊輪胎還在燃燒,腦海里幾旋幾轉,眨眼間功夫便生出個開防盜門的主意。
一時間整個人輕松下來,他走幾圈又漫不經心的回過頭去,看夾鋼筋的警察,“現在都怎么樣了嗎?”
“馬上就好!”那手持扳鉗在夾鋼筋的警察,一邊忙著應答,一邊對準最后剩下來的那根鋼筋,一咬牙齒卯足勁兒,又是“嘭”的兩下脆響,不僅僅鋼筋應聲斷掉,那電焊焊的鋼筋網也掉落下來。
劉隊副劉警官對夾鋼筋的警察表示滿意,他看鋼筋網掉落又吩咐道:“手里扳鉗從小窗戶伸進去,先試著使勁用力朝懷面前勾,那頂防盜門的東西,應該就會脫掉的。”
手持扳鉗的警察,他看了看從里面冒出的滾滾濃煙,又伸手過去試了試,頓時變得有些膽怯害怕了,“這小窗戶底下燃起的火不小,溫度太高,手上沒有保護裝置根本伸不進去。”
“沒有用的小東西。”
劉隊副劉警官嘴里面笑罵句,他分開身前同事,幾步快速過去,一手奪過扳鉗試了試,從窗戶里面釋放出的溫度確實比較高。他感覺是個受不了,便用衣服袖子包住手,順勢拿起扳鉗快速伸進旁邊窗戶,瞄準位置又以最快速度從上往下朝前面伸去,再往懷面前使勁拉回來。
只聽得“叮當”幾聲響,那朝外面死死頂住防盜門的鋼管,一下子掉落在地。
在外面,他穿著皮鞋的腳,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一使勁向里面猛踢過去,那緊閉著的防盜門“嘭嘭”幾響打開來。
幾乎同時間,滾滾濃煙忽的從里面冒出來。
依舊老樣子坐在墻角里的兩人,他們自然而然聽聞到警察弄出的動靜,只是由于煙太大,啥都看不見。
潘溪霞感覺里升起無數恐慌與害怕,不自覺的壓低聲音詢問:“我們是不是徹底完蛋了嗎?那些流氓地痞好像已經砸開防盜門,看樣子馬上鉆進屋里來了的。”
“不會的。”吳聯記趕緊安慰道。
但思維意識里并不認為他是在講安慰話,因他根據剛才的聲音判斷,堅定認為流氓地痞從未接受過專業性的訓練,再加沒攜帶趁手的工具,不可能幾下功夫就弄開防盜門,先前親手撐的鋼管,清楚按常理打不開。
關鍵還是廢舊輪胎持續燃燒了這么久,明知困在里面的人多半已被熏死,對流氓地痞而言實屬避之不及,又憑啥自費力氣鉗掉窗戶上焊的鋼筋弄開外面防盜門?除非腦袋瓜子被驢踢了神經有毛病。
可眼目前的潘溪霞,她并不滿足于那句簡短的不會的,仍舊為自身的安全擔心,“啥都看不見,你就知道瞎說不會的,你憑什么?敷衍著安慰人不該你這樣子打胡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