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瞎說。”
吳聯記找不到恰如其分的理由辯護對與錯,只好按照經驗分析簡單解釋下,“你仔細想想,我頂防盜門的鋼管,往上用力是打不開的,可人家偏偏知道我怎么弄的,一手功夫就搞定,這充分說明人家擁有豐富的經驗,而當今這個社會,手頭上能掌握豐富經驗的那群牛人,豈是些流氓地痞?”
“不是流氓地痞,那又會是些什么人?”潘溪霞聽得含含糊糊,不想動腦筋打破砂鍋問到底。
耐著性子,吳聯記繼續解說:“這個還用多講嗎?在我們縣城除開警察之類的算牛人,還能有誰?”
頓時,潘溪霞內心里不再發慌發毛,算得是徹底放了心,只不過又突然擔心起她的兩個眼睛來。她不由得又要急急的改口多詢問下,“現在門都打開了,我為何還看不見呢?”
女人心真是個難以理解?她不擔心她與吳聯記的尷尬樣兒,反而先要擔心自己眼睛。
吳聯記摸索著用手解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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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的蛇皮袋子,從沒想到過眼睛的事情,因知道濃煙散去需要些時間。他沒管潘溪霞的問題,不過感覺到其他大變化,忍不住要詢問:“霞姐,你發現沒?現在沒先前熱了呢!”
“好像是的。”潘溪霞不敢確認,從身體到她的內心。
不過分把鐘時間以后,視線里出現恰似放大的腦袋,迷迷糊糊的眼睛,她立馬興奮起來,一下子快速松開抱在吳聯記脖子上的手,在得意忘形中忍不住亂搖晃,“我能看到你了。”
這時候,吳聯記已松開捆綁兩人的蛇皮袋子,他用力稍稍摟起潘溪霞人兒,剛收回兩條伸長的大腿,在反復揉捏早已變得是流動不暢的血脈,不想麻木與僵硬感還沒消失,先遭受劇烈搖晃。他沒有絲毫的防備,一時間丟失重心,立馬沿著鐵架子床留出的狹小縫隙朝前面快速撲倒下去。
潘溪霞在同個時間里跟著遭殃倒了大霉,疼得淚花打轉哇哇叫,“你把我整個人都壓死了的。”
不可以否認,這時候的吳聯記,他嗅覺里不同程度也感受到了疼痛,不同在于知道疼痛的來源。
先懶得管皮帶扣憑空制造的種種不適,他心思幾轉快速揣測下倒地的位置及情況,兩只大手撐在水泥地板積極配合著只想快些爬起身來,從而減輕或消除剛剛硬生生施加在潘溪霞身體上的諸多痛苦。
未曾想事與愿違,由于內心太著急,整個背脊撞在鐵架子上,他瞬息間里又倒了回去,一絲愧疚有別于驚慌失措的不安,在尷尬中先賠禮道歉,“霞姐,剛剛沒拿捏好,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也不知道是怎么在想的,潘溪霞特別生氣,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幾下功夫扯掉套在兩人頭上的塑料袋子,一甩手過去就捏成繡花拳頭,胡亂捶打,“你去死吧!我不稀罕你的對不起。”
忽地就呆懵了,好在吳聯記已重新撐起自己,他半天時間迸出句,“那,我應該說些什么?”
“你自己有個腦子,你自己不知道想啊?”潘溪霞咆哮著,又開始拼命捶打吳聯記人兒。
同時間里,她劇烈的咳嗽起來,或許是體質比較差,再加情緒有些小小的激動,一經煙熏,不停止的大劑量吸氣,沒幾秒鐘的功夫,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