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輯推理確實沒出錯,她費力把吳聯記抱進隔壁睡覺的床,不僅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還睡得越發香甜。
先把吳聯記穿的臟鞋子脫掉,再扯出用袋子裝好的棉被蓋在吳聯記身體上。
最后,她自我感覺非常滿意以后,拿出平時舍不得用的花露水,在房間里四處胡亂噴了噴,伸手稍稍推下墻壁上開的窗戶玻璃,讓房子外面的新鮮空氣能夠順利吹進來。
吳聯記仰躺在床鋪上翻下身子,開始打呼嚕。
“潘溪霞,在家嗎?”
一位中年女人有些焦慮的細小聲音,在房前石壩邊的公路中間。
“誰呀?”
潘溪霞在屋里大聲應答著,她安頓好吳聯記轉身快速跑出去,立馬看到張艷秋手里拿著木棍走進屋來,“張大嬸,您找我有啥事情啊?”
不知不覺的,張艷秋眼眶里的淚水就流了出來,“我其實不是找你的,我想找吳聯記,不,吳村長。”
潘溪霞對張艷秋的言行舉止很是無語,“你啥事情嗎?先可以給我說下不?”
“吳村長不在家?”張艷秋看了看潘溪霞,是個欲言又止。
在不在家顯得很重要嗎?潘溪霞不僅知曉對方屬于膽小怕事的女人,還知曉對方老公及子女長年累月都在外面打工,唯獨張艷秋硬生生留了下來,純粹是因為要在家里照顧八十幾歲的婆婆,一時間走不脫人。
仔細想想這種情況的單身人,還能惹出個啥事情?
沒必要管張艷秋的話,潘溪霞又直接說:“您今天到底有啥事情?直接同我講,多半我就能幫您解決。”
歸根結底,吳聯記好不容易才睡下,她私心作祟不愿意這時候前去打擾。
掙扎猶豫兩下,張艷秋不再存有先前的顧慮,揩揩眼眶淚水說:“潘溪霞,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郎明凱硬說我把他家里的雞偷來吃了,硬要找我賠錢,不賠的話,還講打我的人……”
哭哭滴滴的說著,她雙手還比劃著郎明凱對她的兇,“一個人待在家里照顧老人,我今天真是害怕了,要是被郎明凱活活打死都沒個人知道的,郎明凱太過霸道簡直不是人……”
真應征了那句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的古話。
潘溪霞不免有些頭大,因她深知郎明凱就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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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怕硬的家伙,在郎杏坳近幾年不但名聲不好,還總是喜歡搞些偷雞摸狗的齷蹉事情,又偏偏是這種家伙指責別人偷了雞,這不成了大笑話嗎?